靈船周圍的小卒子已經清理干凈,眾人情緒高漲的殺向對方靈船。
樊牢一馬當先追過去一道靈力轟出,誰知道那靈船搖晃幾下發出滲人的聲音后竟變得虛幻起來。
眾人見此當即釋放法術全部轟上去,然那靈船和上頭的人如水中虛影幾息之后徹底沒了影子。
冒雨柔一直惡狠狠的盯著樊牢,樊牢傲然冷酷回視。
扈輕站在樊牢旁邊多打量她幾眼,要顏值有氣質,要身材有氣派,正面相對,她更加肯定這女人不簡單,是那種有本事有智謀又能狠下心的人才。
總之,不是自家遙岑子師傅那小魚塘能圈住的魚。
她甚至覺得冒雨柔下嫁一場是遙岑子八輩子積德。
幸好是離婚,要不然,她家遙岑子師傅怕是得死。
“師傅,她對我的惡意明晃晃的。我覺得我冤枉。她的眼神告訴我,她還會再找我。”
樊牢也看見了,問她:“你仔細想想,與她有什么曲折的利益沖突?”
扈輕:“就那紅玉甲唄,扈暖身上穿著呢,這事大家都知道。要不然就是她惦記她前前夫的遺產,可這事我師兄他也占一半啊。師兄,她有沒有追殺你?”
韓厲莫名有些憂傷:“沒。”
多看不起他。
扈輕便不知道:“要不然就是我不知道的時候得罪了她。”
樊牢:“不重要。本來她就是我們剿殺的目標之一,多一樁少一樁不影響。”
扈輕想到什么,拉他袖子:“那只鸞鳥,是她的靈火吧,感覺比不上師傅你的冥火呀。咱能不能搶過來?”
樊牢:“只是一部分火焰,又不是本源。只搶靈火有什么用,抓住她,什么都有了。”
扈輕摸下巴:“看上去不好抓呀。她現在有相好的嗎?”
韓厲看著她算計的模樣,心想,得保護好宿善,不能給師妹添亂。
樊牢說扈輕沒腦子:“她會稀罕男人?你抓她相好正好讓她有借口換新的。”
“也是,她這種人,是根本不會在乎男人的。她喜歡權勢,權勢,怎么操作?我就不愛動心眼兒。”
樊牢:“對,你沒有,斗不過她。”
扈輕:“…”
緩過一口語氣,扈輕再說:“她身上秘寶太多,不好殺。”
樊牢:“逃得太快。”
兩人對面嘆氣,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可惜。失敗這么一次,下一次,不會這么容易近她身了。
韓厲沒閑著,把這事匯報給上頭。
陽天曉不由后怕,幸好樊牢沒經他允許去接了扈輕,要不然,即便扈輕命大恐也要遭些難。
不由憤恨,撥通個號碼:“你們什么時候才滅黃衣?你若不動手,我來,到時候別說我們私吞你們的財產。”
那頭愣了愣:“黃衣又去你們寸中界搗亂了?”
陽天曉嘴角扯出一個嘲弄的弧度:“對我的徒弟出手了。”
那邊頓了頓,大約是感受到陽天曉的決心,道:“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這邊安排差不多了。清除毒膿,萬仙門始終是萬仙門,只有一個萬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