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域也有國度,君臣父子的,也是搞階級那一套。反正仙門不也如此,在哪里的群體都是分配和爭奪生存資源。不過吧,相對比而言,仙國比仙門玩得要花,更加動腦子玩弄人心。
扈輕又翻出來個破旗子:“這是陰器啊,我也拿走了?”
九宗主:“啊,拿走拿走,你給——”
被陽天曉踩了一腳。
“——修一修,這旗子原先品級挺不錯的。”九宗主按了下額頭,差點兒說漏嘴。
他看陽天曉:瞞得住嗎?
陽天曉:能瞞一天是一天。
扈輕那邊回了句:“九宗長你收集這玩意兒干什么,不吉利,還破了。你也不怕招晦氣。”
大家誰也沒接話。
扈輕拎著破旗,在陳列柜之間走來走去:“喲,還有好幾件陰器——”
“都拿走都拿走,正好你幫我空一空,我再買新的來。”
“那我不客氣啦?”
“別客氣。”
等扈輕溜達夠了回來,大家還在玩酒壺的游戲呢。
“喝了千斤酒了,小東西挺能裝。裝哪兒去了呢?”九宗主把酒壺底朝天,下頭壺口一滴酒都沒出來,明明酒香濃烈。
扈輕想了想,說:“是不是酒不夠好?”
大家瞪眼,他們倒是有好酒,可也舍不得喂給個壺。
扈輕取出一只潔白的螺,雙手捧著的大小:“鮫族的酒,試試?”
眾人立即心痛指控的看她,這壺配嗎?
扈輕嘿嘿:“一螺大約百斤,就試這一次。”
大宗主默默向她伸出手,其他人也都向她伸出手,九宗主更是一手拿壺一手平伸。
一手交螺,一手交壺。
扈輕笑起來,一人發了一螺,最后拿過壺,將螺的尖端插進壺口。
其他人見此,已經迫不及待的去引酒水,深紅透橙的透明酒水從螺中飛出一線,沒有任何酒味溢到空氣中,然,酒水入口,立即便是一團烈火。烈火既烈且柔,流向四肢百骸,一瞬間,眾人體內靈力游走驟然加速,活躍的靈力甚至溢出體表蔓延成一層火焰燃燒。
“好烈的酒,連我們都控制不住靈力的躁動。以往也喝過鮫族的佳釀,并未如此。”
知道內情的扈輕道:“鮫族從來是把他們做失敗的東西賣給陸上的。”
“...”
知道真相的眾人眼淚流下來,那些年的錢,終究是白花了。
果然人就不該追求自己不了解的事物,真想追求也應該先了解清楚,要不然,最后只會發現那是個垃圾,而追求垃圾的自己…
默默把真正的鮫族美酒收起來,這,就是嘲笑其他蠢貨的證據!
扈輕把一螺的美酒倒進酒壺里,要不是鮫族實在給的太多,她也舍不得。
倒到最后,她給自己留了一口,一口酒下肚,嘶哈不已,痛快!
收好螺,她正要擰上蓋子,忽然從酒壺里傳來一道嚶嚀。
“唔,我醉了…”
嚇得扈輕一把扔出去,捂住嘴把到嘴邊的“鬼啊”兩個字咽下。
九宗主急忙撈住酒壺:“你怕什么?”
扈輕放下手,訕訕:“我怕有老妖怪沖出來搶我身體。”
我絕對不是怕鬼!
懊惱,為什么就是改不了這壞毛病!
九宗主嘲笑她:“我們這么多人在能讓你被奪舍?不過——這酒壺里有器靈我怎么沒發現?”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