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扈輕太驚奇了:“很有想法啊。但是——末世開始前咱們已經能穿來穿去了呀。”
這個嘛——
扈暖:“媽,是不是因為咱們穿來穿去把空間穿壞了,才讓死氣漏進咱那,然后就爆發——唔。”
“我的祖宗,你可閉嘴,你這是讓你媽我死不瞑目啊。”扈輕捂住她的嘴在被窩里跺腳,“我得死多少次才能贖罪!”
如果末日發生真與她有關——扈輕一陣頭暈目眩,突然喉嚨腥甜,使勁兒壓了下去。
扈暖嚇壞了:“媽,媽,我瞎說的,不可能跟咱們有關系,咱倆那時候孤魂野鬼兩條,沒那個本事。”
可扈輕腦子已經亂了,臉色疾速變白,眼睛發紅。
扈暖慌忙將她扶坐起來,幫她盤好腿,雙手扣著她的手心給她輸靈力。
扈輕心亂如麻,腦殼子里炙熱一片,嗡嗡嗡轟轟轟,好像無數火山在爆發。體內經脈里更是咕嘟沸騰,將扈暖送進來的那些冰靈力沖得七零八散。
扈暖要哭出來,怎么了,這是怎么了?那些話,她想了一百遍都沒出問題,怎么媽媽聽一句就——走火入魔?
“嗚嗚嗚,你快想想辦法。”扈暖掉著淚,對絹布說。
絹布氣得要死,扈輕一直將真正的來處對他保密得要死,他一個字都問不出來,好不容易今天聽見點兒意思了,她又胡思亂想了!
又——胡、思、亂、想!
他就搞不明白了,人,這么脆弱的生靈,那個腦袋瓜子怎么就那么能作妖?
看她渾身血液全往頭上拱,這種情況,他也不能勒她脖子呀。
果斷叫人。
一陣碎小雪花輕旋,冰魔自空間出來,見到扈輕雙眼圓睜快氣死的模樣,挑了挑眉,左手伸出,罩在她腦袋上方。
扈暖淚眼模糊的看著,手里還在堅持輸入靈力,很快感應到扈輕體溫驟降,向上齊奔的血流慢慢落了回來,混亂的靈力也被迅速鎮壓變得乖順,大約一刻鐘兩刻鐘的時間,整個人恢復正常。
冰魔好奇:“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要自爆?”
扈輕:“”
扈暖把眼淚逼回去:“媽,我說錯話了。”
扈輕搖搖頭:“是我笨。我一個沒穩住——”說著懊惱,“方才我想明白了,那事跟咱倆都沒關系。只能說世界已經悄然出現危機,所以才界壁不穩,才會有漏洞可鉆。而全世界范圍內一并爆發存亡危機,只能說——天道死了,或者界心壞了。我們哪有那個能力。”
自嘲,她太看得起自己,又自作多情了。
冰魔不知道她們在說什么事情,但天道死了界心壞了他聽清楚了,有了幾分猜測,臉上浮現譏嘲。
“天道與界心哪里是螻蟻能撼動,它們出問題只是說是因為它們本來就要出問題。譬如滄海桑田,世人見不到它們的終點,可它們終究會變成枯山爛海。空間時間之力,人不可逆。星辰宇宙的運行,便是天道也只是一粟米。”
扈輕:“收到你的安慰,謝謝。”
用星辰宇宙來安慰我,何德何能。
可參悟如此之高的您,怎愿被我契約?
突然福至心田,扈輕肯定道:“我的契約,根本契不住你,吧。”
冰魔莞爾一笑,難得眼底帶點兒溫度,那溫度叫做:你終于有了自知之明。
嘿呀,扈輕一撫掌,雙手撐在膝蓋上氣笑:“我就知道,沒有一次我不是被算計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