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出去。”
陽天曉和樊牢去了上頭。
扈輕跳到蝎子背上一陣疾跑,抱著蝎子尾巴根部埋頭就是一口。
體內混元躁動,異火在她牙齒上敷上薄薄一層,本來堅不可摧的硬殼被輕易撕咬下大塊,在扈輕嘴里嚼得嘎嘣脆。
也不知道為什么,吃過妖目千曇火之后,扈輕的食欲變得特別奇怪,看見什么都想吃一口試試。
土蝎子一聲哀鳴,感受到身體被異火侵蝕的痛苦。尾巴圈成一個圈扎向自己尾部。于此同時,扈輕腳下彈出許多尖利的石刺來。
扈輕根本不躲,任由石刺扎到自己腳底、腿上,她雙目緊盯蝎尾,雙掌一合,張大嘴咬上去。呼呼火起,她的整個腦袋都在冒火。
毒刺并未能傷到扈輕,反而被異火燒得疼痛難忍。
到底是達不到化人形標準的土精,青光都打不過扈輕,遑論它一只小蝎子。
任由它怎樣掙扎,都不能躲開小跳瘙在它背上這里吃吃那里吃吃。
混元吃到高級食材非常滿意,激發出更加蓬勃的食欲,扈輕吃紅了眼,不知不覺就把土蝎子的尾巴吃光光,還吃掉它一半多的腿。丹田火熱,仿佛異火燒過的食物直接落在里頭。
絹布幫她看著:“吃,吃,繼續吃。”
土蝎子頹然的倒在地上,無力回天。若是平時,它沒有這樣不堪一擊,冒雨柔是它的契主,契主一死,它受到反噬,沒一起死已經付出很大代價,最虛弱的時候遇到最可怕的敵人,除了任人吞吃,它又能怎樣呢?
悲哀,當初為什么會被契約,為什么要成為別人的附庸。
吃干抹凈,扈輕靠在墻上滿足的摸著自己臌脹的小腹。
絹布:“恭喜,你生出土靈根了。”
扈輕小小訝異一下,又覺得并不意外:“吃個土精才能長出一條靈根來,這靈根多珍貴。那——我再去吃個木精?”
絹布:“你去吃一吃木源之心呢?”
扈輕一愣。
絹布:“武丁界已入正軌,你把木源之心收回來吧。”
扈輕沉吟:“我與武丁商量商量。”
要看武丁界天道的意思。
忽然胃里一陣翻騰,嘔了出來,啪,什么東西落地。
是一只才手指長的小蝎子。
扈輕:“”
“喲,喲,您這是生了啊。恭喜您生了個跨物種。”絹布陰陽怪氣。
扈輕恨不得撕他,捏起小蝎子,小蝎子懵懵懂懂用尾巴蹭著她的手心,身上土靈力的氣息純凈而濃厚。
她是想吃干凈來著,沒想到這小東西命不該絕,本源活了下來還逃脫虎口,既然天意如此,她不是不能容它。
喊出空間的土精,慎重的交給他:“喏,養孩子吧。你給自己取好名字了嗎?”
土精驚訝捧著小小的同屬性的同類,眼里有藏不住的歡喜:“我叫去。”
趣?
扈輕上下打量他,沒發現他身上哪一點有趣。
土精見她這樣,手指在空氣中寫:“去。”
扈輕盯著那個靈力凝結的“去”字,深深無語。
咋,緬懷過去呢?你咋不叫過呢?你再自斷一臂唄。
“這個字不行。我喊別人去干個嘛都跟喊你似的。”扈輕略微一想,手指在空氣中寫:“這個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