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踩著她的傀儡人傀儡鳥直往皇宮去。看哪里的文武還有閑空來堵她,立即就是一陣傀儡噴射,堆也把它們堆得遠遠的。
扈輕跟著她,連連贊嘆:“我喜歡。我也喜歡用符箓一沓一沓的甩出去,那么多的符箓一起炸開的動靜,格外讓我心安。”
卅:“你符箓比機關厲害?”
扈輕:“我煉器最厲害。炸器也行,但我一般不炸器。”
卅說:“你這樣不行,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教給你,你使勁煉,只要一有提升立即用新的好的取代舊的差的,不要舍不得丟,這舍不得那舍不得,久而久之,你的手藝也便進步不了了。”
扈輕受教:“我學到了。”
回去就把以前的舊器回爐重鑄。
仗著家底夠厚,卅順暢的來到皇宮。嘖嘖,什么皇宮,連個御林軍都沒有,內侍宮女更是不見。雕花大門推開,金磚如水,里頭倒是金碧輝煌,可,沒人呀。
扈輕飄來飄去:“皇帝呢?皇帝呢?”
卅說:“這算是那位前輩的衣冠冢,他怎么會讓傀儡在他的衣冠冢里當皇帝。我猜,那皇帝寶座,就是通往第五層的鑰匙。”
扈輕:“那快呀。”
卅:“急什么,我拆這大殿給你看。”
扈輕哎呀哎呀,真是公主不急急死她這個太監。
然而,卅轉了一圈后無從下手:“太緊實合縫環環相扣,沒有可下手之處。若是強力破之,無論破壞哪一點,都會讓整座大殿一起坍塌。”
扈輕萬幸吶:“那就不拆了,快看看寶座。”
卅去看那金龍盤繞的寶座:“我坐上試試?”
扈輕:“坐,快坐。”
同時她又喊:“別坐,有暗器呢?”
卅略微一想,劃破指尖甩了幾滴血上去。
殷紅的血珠落在金色龍椅堅硬的質地上,扈輕沒頭沒腦來了句:“怎么沒放個墊子?”
卅黑線,這又不是給活人用的,誰會這么細致。
血珠沒變化。卅抹掉血,自己坐了上去,屁股動來動去,呲牙:“是太硬了,還冷。”
扈輕做高聲的喟嘆:“高處不勝寒呢。”接著話音一轉,“下頭該設計成熏籠,夏天透風,冬天燒炭。”
卅無語,鐵板燒皇帝肉?
她扭來扭去,摳摳這里,摳摳那里,毫無反應。
扈輕甚至鉆進寶座底下,啊哈一聲。
卅驚喜,扒著扶手:“發現機關了?”
扈輕說:“底下沒花紋,做工不到位啊。”
卅:“...”
扈輕鉆出來:“但有字。”
什么?
卅立即蹲下看。沒法用神識,因為迷宮里頭有禁制。他們可是機關師,要用眼用手用心。用神識?那長眼睛做什么的?
基座的花紋是透雕的,卅閃了幾下眼就看清了屁股板下頭刻的字:君臨天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