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可以外視,只要扈輕開放權限。原則上,他們都可以看到外頭發生的事。但扈輕有了宿善后,很多時候不能讓他們看到。絹布也會幫著管理空間,尤其冰魔這個霸道的,他比絹布更有權利,除他之外,他能讓任何人都看不到。
一直有外視權的,只有他們這些高修為的。
但老人參一心種地,有個權限也不用,除非扈輕找到他頭上或者他有事。
而荒月,啥啥都向老人參學。當然,她自己本身也是對外頭的事情不感興趣,她只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生活足矣。
所以,老人參這會兒看著扈輕那張色彩豐富的臉,懷疑她是不是走火入魔,盤算空間哪些靈植能幫她,人參不合適,走火入魔的時候不能補。
扈輕:“我現在是魔體,你排斥嗎?”
老人參愣神:扈輕變成魔了?還能不能愉快得玩耍啊啊啊——
他往扈輕身邊走近兩步,表情奇異:“我不排斥你。”真是奇怪。
要知道,老人參的本體是植物,植物比動物更加敏感。動物遇到生存環境劇變時尚能掙扎逃生,植物可是不會跑。即便它們能潛移默化的改變自己后適應新環境,但這個長時間的適應過程必然是慘烈和凄慘的。
尤其靈植,它們本就是吸食靈氣而生,對魔氣,完全是生理性厭惡。
此時老人參說不排斥扈輕,其實便是說靈植不會討厭扈輕的魔體氣息。這在他的認知里,是很奇怪的。
“很奇怪,你身上沒有任何靈力氣息,跟以前完全不同了,但我竟沒覺得不舒服。難道——我適應魔氣了?”老人參驚訝,不由看向銀牙,“是空間的影響嗎?”
可他隨即皺眉:“但我不喜歡這里的空氣,我想我還是不喜歡魔氣。那我喜歡的是扈輕,我喜歡你是很自然的事情。”
他生活在扈輕的空間,相當于扈輕這個空間之主的子民。
扈輕:“你要適應,可能你以后也需要在外行走。”
老人參不樂意:“我給你種藥材,要多少我種多少。”
外頭的事他沒興趣。
扈輕暫時不再勸。事實上,要不是看在老人參是棵植物不耐打的份上,她早動手讓他聽話了。
好戰的扈輕內心暴躁,但,控制得住。
“喂喂,做魚,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嗎?”冰魔一眼掃過來,“燒個兔肉?”
荒月驚恐,躲到老人參身后。
扈輕面無表情:“冰溜子油炸也好吃。”
冰魔饒有興致的挑眉,性格大變后膽子也大了。不,應該是說,性格大變之后不裝了,敢說心里話了。
釣上的魚很多,扈輕拿出一個超大的盆,戴上手套做料,那一層層鮮艷熱辣的紅,讓眾人只看著便連連吞咽。就,這么辣,還能吃到魚味嗎?
冰魔也沉默,覺得扈輕針對自己。他難得想吃口人族的食物。
把所有的魚腌制入味,扈輕摘下手套。雖然可以用魔靈或靈力隔絕腌料接觸皮膚,但,手套是她對美食的尊重。
手套:你直接說講衛生唄。
扈輕拎過花小貓,頗為嫌棄的看過魚身上淺淡的牙印,什么小弱貓崽子,連魚都吃不了。
花小貓懵懵懂懂,一點兒沒看出扈輕嫌棄她,喵喵叫著往她腿上蹭,仰頭:想吃魚。
扈輕給它單開一鍋煮魚湯,小火慢燉。
一轉身,大湯鍋、大平鍋、大烤爐,黃澄澄的油噸噸往里倒,紅艷艷的辣子大把大把往里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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