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沉下,定定一指:“在那里!”
杏谷立即站到她旁邊,瞇一只眼瞪一只眼筆直的瞧過去,還兩手框著位置:“哪里?那里?帝徹閉關的方位?”
他們的視力都很好,比遠視還要遠視,因此杏谷順著扈輕的手指鎖定一只黑龍頭:“確定是吧?那我就鎖定了。”
扈輕咬著后牙,陰沉沉一笑:“炸進去,炸不死他們!”
絹布還在問:“究竟怎么回事?他們是不是出事了?”
扈輕在心底回答:“不知道。這一片的天機被遮擋了。顯而易見,那狗東西有兩下子,糊弄了凌云界的天道。我確定白吻他們就在魔宮里,其他的感應不出來。”
絹布:“破解遮掩天機的法子我有,但動作會很大,你——”
扈輕:“給我——狗東西把自己在天道眼皮子底下偽裝成無,想得美!等老子破了,引天雷劈死這群丫的。”
絹布給了她:“集齊這些東西,找到遮蔽天機的范圍,沿著邊沿,弄個坤上陣,再顛倒一下,偽裝就破除了。”
這是顛倒再顛倒好回正的意思。
扈輕:“曉得。”
杏谷還在觀察遙遠的位于山巔的魔宮,跟宿善比劃著從哪里進去容易。
扈輕咳了下:“這里的天機被遮蔽了,我要煉化些東西破除。找個安全的地方我開爐。”
“啊——啊?”杏谷驚訝,“遮蔽天機?我怎么沒看出來?”
扈輕:“我對天機這方面的規則領悟多些。”
這話口氣大,可杏谷信了,酸溜溜:“魔螭神對你真好。”
扈輕:…可不是嘛,他恨不得親手掐死我。
杏谷緊接又道:“這一片的天機被遮掩?為什么?他堂堂帝君遮掩天機做什么?”很不解。
又隨即恍然,雙手一撫:“我懂了!他抽魂煉邪!有違天道,怕被天雷誅殺,天罰對魔帝可是加倍…所以他要瞞著天道。”
再嘆息感慨:“所以說,天道這樣至高無上的存在也不是無所不能。祂太大太高,哪里看得到眼皮子底下的小動作。但凡天道能化作我們這般,親自來看一看,哪有什么發現不了的呢?”
很會自說自話,那些女子是不是就是看上他這般能說?
扈輕順著道:“所以,我要破他的迷瘴,引天雷劈他,到時天殺他,咱們只管站一邊撿漏。”
杏谷點了點頭,覺得這個計劃更讓人痛快,重要的是誅帝徹的心:“我只要他死,其他的隨便你倆。”
遲疑了下,問她:“你在勘破天機上有天賦,那你幫我看看,我那些愛人的魂魄——”
扈輕:“抓了帝徹找出魂器再說。”
杏谷:“事不宜遲,正好我在附近有落腳地,很安全,你們隨我來。”
這個附近,三人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才趕過去,從雪谷間的縫隙穿行進去,溫泉裊裊一線天,植物因為溫泉水的滋潤和周圍單調環境的襯托,格外水潤鮮活,水綠嫩綠翠綠,鋪滿小小的幾畝地。
隔離外界的空間,溫暖潮濕,靜謐無人,特別適合…約會。
所以扈輕有一秒鐘覺得杏谷礙眼,一秒鐘后決定事情解決后,她也找些這類的地方,和宿善耍一耍。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