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個戀愛腦,堅定認為她只喜歡他、最喜歡他。
多省心。
扈輕搖著兩人互握的手,偷樂的走了兩步,反應過來叫道:“不對呀,燕鼠?不就是蝙蝠?”
前頭眾人回頭:“是蝙蝠,長得很好看的一種。”
扈輕嘴角抽抽,鼠啊,她有點兒不想看了。而且——她松開宿善的手,把手在衣側擦了又擦。
剛剛這只手動了杏谷的衣裳,沒碰著那只老鼠吧。
大家才想起來:“對了,你討厭鼠類。”
扈暖想養寵物的時候,扈輕就嚴厲聲明過,禁止養一切鼠類相關!尋寶鼠都不行。
血殺說:“那是蝙蝠,不是鼠。”
扈輕嘴角一抽,蝙蝠殺傷力更大好不好。
無情:“我記得燕鼠一類還是很好看的。她是人形,你見到她的臉了,好看嗎?”
扈輕糾結:“實話實說,很好看。就是吧——”
“快些吧,我要看戲。”勾吻不耐煩,“宿善,你帶好她。老大一個人了,又是怕鬼又是怕老鼠。真是的,你真怕也行呀,裝什么裝。”
說完大步往外去。
氣得扈輕指著她罵:“你牛掰,回頭我就找最丑的鬼老鼠給你當寵物。”
挽上宿善的胳膊緊走:“快快快,我要看師伯會不會被扇大嘴巴。”
可能是她在自家的地盤言出法隨,才上地面,才一眼看過去——
啪!
那個干脆利落高揚的巴掌,和杏谷側著的臉喲。
大家不約而同摸上自己的臉,無情幽幽:“所以啊,談什么情說什么愛呀。”
宿善握著扈輕的手歪頭到她耳旁:“我可舍不得這樣對你。”本能把自己放在了感情的弱方。
扈輕嘶嘶:“師伯他看上去還挺享受。”
享受倒也不至于,但杏谷挺習慣,被打臉也笑嘻嘻的,把人家受累的巴掌接下來,捧在兩只手里呵氣:“又生這樣大的氣,今晚我陪你。”
語氣溫柔得能滴水。什么水,鴛鴦戲水。
而他抱著的那位公主,此時已經站在地上,他的破袍子變成幾塊扔在地上。胭胭公主身上披著的是一件垂到地的繡花披風,布料精美流光溢彩。
被抱著時看不出來,此時才發現她個子比扈輕還要高些,一頭大卷的淺白色頭發茂密隨意披散,眼睛的位置蒙上了一條稍厚的黑色蕾絲,在腦后打了個結垂下。兩手攏著披風,柔軟的披風凹凸有致。
扈輕心說,杏谷說得沒錯,她懂個屁。
打杏谷的女子摔開杏谷的手,向扈輕走來,杏谷屁顛屁顛跟上。
女子行了一個這邊的禮,誠意十足。
“飛龍城城主安顏,拜見帝君。”
扈輕驚訝,這位還是城主呢。
就聽安顏面無表情的說:“我父親是上任城主,長芳被天罰的時候他也在帝宮。他死了,我就是新城主。”
扈輕:“奧——”
杏谷:“你爹死了,跟你作對的那些兄弟姐妹呢?”
安顏看了他一眼:“我覺察我爹死的那一刻,讓人把他們全殺了。”
杏谷放下心來:“那就好那就好——沒遺漏哪個吧?我去補一刀?”
安顏白眼:“我很確定他們死得干干凈凈,一家人整整齊齊。魂兒都燒成灰了。”
杏谷徹底放下心來:“那太好了。那你帶胭胭去你的城主府住下吧,你的地方安全。”
嘶,扈輕抬手捂臉。
果然——啪,杏谷又偏了腦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