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屠殺悄無聲息的開始。
而另一邊身在南燭的扈輕絲毫未覺察。
雖然是發生在凌云,凌云帝印可以知道一切,但它不會雞毛蒜皮的什么都告訴扈輕。除非影響很大,或者天道示意。
個人眼中的滅頂之災,上升到帝印的高度是不被看在眼里的正常之事。生死每分每秒的上演,天道關注不到個體,只要大方向不亂祂便不會出聲。
扈輕:狗屁!不問緣由劈我的是誰?我就不是個體了?
“我不太想用魔螭的形象,是不是太單調?”
“可你是凌云南燭雙帝君的身份已經瞞不住。”
“法相而已嘛,讓雷龍和白吻現身,雙龍呈祥,多吉利。”
“南燭屬木,讓銀牙幫你。”
“對對對,我可以散花,你喜歡什么花?”
關于形象問題,一堆人圍坐路邊攤的桌子討論了半天,桌上吃空的碗疊了好幾摞。別說,小面味道真不錯。
扈輕一拍桌子:“那就這樣吧!”
哪樣啊,說了半天又說回去了。扈輕怕落花陰柔,顯不出霸氣,又不想要金光萬條的老套路,干脆就定了雨。下一場大雨,她還是用魔螭法相,總得讓南燭的人知道她的原身是什么吧,這是給她聚威望。
下雨,魔螭,權杖。
就這三要素,竟也值得他們討論這半天。
“結賬。”扈輕對著無情說。
無情內心檢討一秒鐘:我看著像有錢的?
好吧,他確實有錢,出門在外,他就是團伙里的錢袋子。
老板眼睛盯著碗,嘴里算得飛快:“一共一千二百魔晶。”
無情拿出錢包,數出一千一百八十枚:“你算錯了。多兩十枚算賞你。”
老板嘴角一抽,笑容滿面的感謝惠顧,目送這伙人走遠,轉身就撇嘴,越有錢越摳。
扈輕趁機教白吻:“看到了吧,算術多重要。回頭我出張卷子,你和雷龍做一做。”
晴天霹靂呀。
血殺噗嗤一笑,幸災樂禍。
扈輕看他,猶豫了一下:“你也做一張。”
血殺沒在意,半天后才反應來,拉著無情:“她什么意思?”
彼時扈輕已經飛到天上去準備了,無情憐憫:“你說什么意思?”
血殺感覺被羞辱:“老子還能不會算術?”
無情:“大碗十五,加料二十。小碗十,加料十三。一共吃了一百份大碗,加料的三十五份。小碗吃了七十份,加料的五十份。一共多少錢?”
血殺想也不想:“一千一百六十。”
洋洋得意,剛才無情給了小攤老板一千一百八,多給二十,那正確的價就是一千一百六十嘛。他會。
無情窒息。
其他人也是一言難盡。
“蠢貨。大碗十五,吃了一百碗,已經是一千五百個魔晶,怎么可能越算越少?”
血殺不可置信:“你怎么謊報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