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魔:“我在想:渺渺閣預言的事情,會不會跟你前任那個時期的事情有關。”
絹布回想半天:“或許吧。時間過去太久了。”
冰魔盯著他:“現在扈輕聽不到,你沒話與我說?”
絹布納悶:“我與你說什么?我與你說什么需要避開扈輕?”
冰魔:“說一說,你究竟是不是這個世界的。”
絹布大吃一驚:“你、你——你說的什么鬼話?”
冰魔無聲一笑,點點自己的腦子:“冰核可以封存記憶,我活過不只一次兩次,我閃現的過去的記憶里,根本沒有你前任那般的存在。”
絹布:“你說沒有就沒有?正好你死著呢?”
冰魔:“我活著的時候不是只活自己,我就沒有聽聞見識?那般大陣仗,歷史上有過幾次,但沒有能對上的人物。你就沒想過,你前任最后一戰,他們會不會無意間打破空間壁壘,你流落到另一個仙界來?”
冰魔話里的仙界,顯然不是指如今小小的一個個的仙界,而是對仙域和魔域籠統之稱的仙界,曾經仙域魔域沒有分家的時候,所有的地方都統稱仙界。
絹布大吃一驚,語無倫次:“這、這怎么可能?我,我我——不可能!怎么會…我離開那么遠?不,我不信…”
“你沒告訴扈輕的關于你的秘密是什么?”冰魔進一步問。
絹布一下沉默,過了好久:“我不可能越過扈輕告訴你。如果扈輕一定要知道,我只會告訴她而不是你。”
冰魔:“小氣。我只是好奇。”
絹布不再說話,陷入自我懷疑的混亂,冰魔說的會是真的嗎?
這次神秘力量并未留扈輕太久,十天之后扈輕被送到地面上來,她翻了一個身,鼻尖傳來青草的氣息,睜開眼睛,一群藍眼睛的雪兔把她圍在中間,堅固的冰縫下,是它們的安全家園和糧倉。被扈輕壓在身下的每一根青草,都讓它們心疼得耳朵顫顫。
盡管心疼,小東西們卻本能的親近一界之主,見她睜開眼睛,幾個體格大的蹦跳過來,背一斜,水靈靈的果實落到她嘴邊。
扈輕笑,懶得起身,干脆歪著腦袋用嘴捉住,心安理得得享受了她的雪兔子民的供奉,清甜可口,好吃極了。她吃的時候兔子們直勾勾看著,呆萌又虔誠。
“謝了。”
扈輕起身,揮手一大片靈果落下,離開此地。
兔子們呆愣半天,這從天而降的巨大財富啊——嗖嗖嗖行動起來,把帝君的恩賜藏到冰窟里,慢慢吃。
凌云界冰冷的空氣嗅一口提神嗅兩口醒腦,當初還覺得令人寒涼的空氣如今扈輕已經完全適應,覺得剛剛好。當然,她去自家別的界,也會是這樣的感覺。不過,凌云界的空氣和溫度格外清爽。
拿出忘憂印,之前丑陋的形狀完全變了樣子,變成一張憤怒的臉譜,手掌大。扈輕頗感興趣的往自己面上一罩,頓時臉譜變大,呼在她臉上,瞬間之后,仿佛不存在。
拿出鏡子一照,扈輕自己都嚇一跳。她好端端的漂亮臉蛋,變成一張好嚇人的怒臉。臉還是那張臉,五官也是原來的五官,但她她她、她沒生氣呀。
扈輕對著鏡子笑了下,很好,鏡子里的臉更憤怒了。
“”
不明白忘憂印變成這個樣子有什么用。
“小布,你看我。”
絹布:“我不看。剛才我看了一眼,嚇死人了。你趕緊把這怪東西扯下來。”
他讓冰魔出去看,看冰魔會不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