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跑,要是再跑,不只失去兄弟的情誼,還會迎來老太太的痛毆。
玄曜以平平淡淡的語氣做了一份述職報告,他都沒有詳細講里頭的細節和功夫,只是說了個條目,老扈家的人已經聽得腦殼裂開,就,老太太太能干,很懷疑自己接不接得住。
玄曜:“沒關系,不試試你們怎么知道自己不能呢?”
扈暖扈花花扈珠珠扈彩彩扈晶晶,痛苦面具。
扈珠珠說:“我不算,我爹自己都不干活,我也不干。”
玄曜平靜得望過去:“你確定?你確定你爹回來了不會被我媽收拾一頓大的?”
嗷,扈珠珠更痛苦了。看在他爹的份上,他姑肯定格外重重收拾他!
“不要怕,我會帶著你們一件一件做上手,誰也不會逃過去。”他對邊上那些個不姓扈的呲出一口白牙,“你們沒少吃我們老扈家的飯。”
非扈姓人員:“”
還掙扎什么呢?吃誰的飯被誰管,天經地義。
扈輕不知道玄曜是怎么把這些兄弟姐妹使用到飛起,從此她每天都能收到這群人的訊息:日常問安,匯報工作,講笑話,談趣事,告小狀,求安撫。日益枯燥的生活一下子就活躍起來。
“可能這就是繁衍生息的意義吧。”扈輕對樊牢如此感慨。
樊牢:“誰說不是。如果一個宗門沒有后繼的人才,這個宗門也便沒有存在的意義了。你看云中,他找你們,極有可能是被寂寞逼的。”
畢竟認識了那么多年,雖然云中對殘劍山只字不提,但大家推己及人,也是能從他的行為心態里推測出些什么來的。
余幼的行動力很強,扈輕收到的第一條工作匯報是西極大陸的獸群沒有異常。
此后他輾轉各地調查研究,每去一個地方都匯報一次。這些地方有沒有仙帝他會打聽,但不確保信息準確,參考意義不大。等余幼匯報上來幾十條結果的時候,扈輕大約看出門道來。
“應該如我想的,沒有帝君的界才出現動物行為異常。”
絹布:“你是有想法了?容我提醒一句,你手上帝印夠多了,再多,我心慌慌。”
扈輕也心慌慌,可大勢如此,誰人不被裹挾?
“我是去結盟,不是非要做它們的主。走吧,峽谷界最近,但愿峽谷天道現在喜歡我了。”
到峽谷界,扈輕虔誠的勾通上蒼:如果非要有個代表人,我能不能入您的眼?
她特意把西極印和大同印拿出來給峽谷界天道看,樣本呀。
許是峽谷界的天道在認真思考,一陣風拂過兩塊假帝印,又圍著扈輕繞,繞啊繞,繞啊繞,繞了半天,一陣法則氣息降下,扈輕下意識的抬起手,一塊多層小塔在她手心一層一層長起來,長到一指那樣高,金光閃閃,貴氣逼人。
天啦天啦,這可是真正的帝印!
當即扈輕給峽谷天道磕了一個:一定不負爸爸重望!
金塔帝印傳來爸爸的旨意:有事沒事都別來煩我。
扈輕:“”
懂了,這個爸爸傲嬌別扭,嘴硬心軟。
腦子里一下有了形象。她不由拿出所有帝印來點兵點將,要是所有的爸爸變成人,該是多么的多姿多彩有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