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簡而言之,這個病癥嘛有點難以啟齒,非要說的話你們知縣大人可以懷孩子了。”
“沒聽懂你再說一遍,誰的孩子”白玉笙有些懵,盡管他精明一世,可對于這種隱蔽的病情,還是有些難以理解。
“就是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姑娘們的身體會不舒服,然后就會流很多血”
饒是武紅鸞這種粗神經的人,談論這種話題的時候都會感覺臉蛋發燙,見白玉笙還是不明白,便指了指他的腹部道“你要是個女的,你就清楚這種事情有多難說出口了。”
好吧,雖然例子有些問題,不過白玉笙大致明白了武紅鸞話語中的意思,一瞬間只覺得腦袋有些眩暈,半晌才深深吐了口氣。
可笑可笑,梅城縣衙上下竟然為了這件事情,糾結了這么長時間,甚至還要弄天山雪蓮
“墨子柒本來是只狐貍嘛,她肯定沒經歷過這些,所以你們縣衙里面的人,要幫她記一下日子,幫她采購一些益氣補血的藥材,還有白布,一定要干凈”
“嗯,你繼續說。”
白師爺從懷中取出本子,隨后尋了根木筷子燒著,碾滅后便當做筆來使用,看模樣是準備今晚向跪在地上的武紅鸞請教問題了。
畢竟作為縣衙的師爺,知縣大人的健康也需要他來管理
“嘖真沒用,剛走進屋里,什么都沒做便睡著了”
繡春樓內另一處房間,紅衣女子倚在桌旁,看著床榻上熟睡的百里守誠嘆了口氣,隨即回頭便瞧見一個帶著面具的老人站在角落中。
“我說魍啊,知道陳懷安到哪里了嗎”
“魍”在角落中安靜的站著,因為舌頭被景王拔了,只能用手指沾著墨汁,在一枚竹片上寫道。
大概還有三日到
“三日啊,時間有些緊了吧。”
呵呵,以胡家三娘的本事,再厲害的男人也挺不過三日吧,更何況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子
“我說魍啊,即便舌頭被拔了,命根子被切了,說話還是這么難聽,難道你還認為自己受傅丞相器重嗎”
紅衣女子盯著“魍”冷笑道,隨即屋內燭光一閃,“魍”好似受到了刺激似的,轉眼便化作黑霧朝著女子撲來。
后者見狀笑了笑,伸出指尖從裙底抽出一柄赤色匕首,僅是一劃便聽見噼里啪啦的響動,隨后“魍”捂著胸口跌倒在地上,再抬頭的時候便感覺到那柄灼熱的匕首已經抵在了自己的脖頸處,似乎只要女子的手腕一抖,自己便要魂歸西天。
“傅公子選人,可不像丞相那么湊合,更何況以你如今的身體,尚不如全盛時三成,若想傷到我,更無異于癡人說夢。”
你只不過是仗著手中的龍甲神章罷了
你以為有它就安全了別忘了,當年你胡家是怎么毀滅的,時至今日還有很多人在找你呢
“別寫了”紅衣女子面色一黑,刀光劃出一道弧線,隨即“魍”右掌的小手指與無名指便被削下,痛的“魍”連忙捂住手指,想喊卻根本喊不出聲音。
“正好需要點血來忽悠這小子。”紅衣女子取來一塊布,沾了點血漬,隨后再扭頭瞧見面色兇狠的“魍”又言道。
“記住,以后別叫我胡家三娘了,紅袖這是我在繡春樓剛剛得來的名字。”,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