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柒好歹是郡主,兩方人都不敢招惹她,當即便一同朝著她施禮,隨即解釋道“郡主莫要誤會,只是昨晚黑街的人在商道上巡邏,忽然捉住一個偷送情報的人。”
“在我們嚴刑拷打后,他一直不愿意透露幕后主謀,但是我們昨晚分明聽說帶領他的人是慕塵樓的,并且還拿出了涼王府的令牌,所以才來到此處調查事情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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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笙嘆了口氣,旋即便直接坐在了車架上,揚起馬鞭便趕著車,走在了前往慕塵樓的路上。
車輪很穩,白玉笙雖然心里很急,但卻也不愿驚到車廂內的墨子柒。
他知道,這可能是自己和她能夠安然相處的最后時光了,接下來不論發生什么,兩個人都將會成為敵人,而這種一個人趕車,一個人坐車的感覺,也恰恰是白玉笙最享受的。
至于躺在車廂內的墨子柒,她的腦袋里卻是亂糟糟的。
特別是看到“金笙”趕車的背影,她總能想到白玉笙,特別是那揚鞭的手法,也和那個人一模一樣。
墨子柒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難道說自己仍舊懷念和他在一起的時光嗎
不會吧我可是一直把他當成哥們的
他可以說是我最好的哥們,他救過我的命,我也救過他的命,我還搭進去了一顆化形丹,按理說我作為哥們已經仁至義盡了,我不欠他的,可我為啥總覺得自己忘不了他呢
難道說,我也到了思春的年紀
現在看什么都覺得像白玉笙了
墨子柒懊惱的敲了敲腦袋,隨即便調整了一下車簾,特意將“金笙”的背影遮住,生怕自己再胡思亂想,破壞了涼王府郡主在淮揚城內的形象。
當然,既然都是“瘋郡主”了,她還哪里有形象可言呢
就這樣,一個享受著趕車的時光,一個擔負著坐車的煎熬,路上平平穩穩,大概一個半時辰的功夫才感到慕塵樓外,白玉笙先是靠在車架上松了口氣,隨即才側頭笑道“郡主,慕塵樓已經到了。”
到了好啊
墨子柒在車廂內猛地打了個激靈,剛起身便發覺掌心按在了一個堅硬的物件上,這才發現自己昨晚將金牌落在了馬車上,一時間有點興奮,看到“金笙”撩開車簾,卻又連忙將金牌收在懷中。
沒辦法,涼王府郡主可是個聰明的人,將金牌落在車上,實在有些可笑。
“咳咳不用你攙扶,本郡主也是個練武出身的人”
墨子柒瞥了眼“金笙”,直接從車架上跳了下來,引得“金笙”笑著晃了晃腦袋。
“郡主果然與眾不同,尋常姑娘家都要人接著,才肯下來,生怕崴了腳。”
“哼你是在拿本郡主和普通姑娘比”
墨子柒不太喜歡“金笙”恭維自己,冷聲一聲后,直接便邁步朝著慕塵樓內走去,似是早已想念墨姨。
可誰料,當墨子柒剛剛跨過門檻時,卻忽然發現屋內站著不少人。
有的身著金甲,有的身披黑袍,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墨姨與屋內的伙計們,并且看起來氣氛有些焦灼。
是金吾衛和黑街的人他們在這里做什么
墨子柒微微皺眉,直接走入三群人中央,冷眉打量著金吾衛與黑街的人問道。
“你們來慕塵樓做什么,難道不知道慕塵樓此時正忙著給百姓發放糧食嗎”
墨子柒好歹是郡主,兩方人都不敢招惹她,當即便一同朝著她施禮,隨即解釋道“郡主莫要誤會,只是昨晚黑街的人在商道上巡邏,忽然捉住一個偷送情報的人。”
“在我們嚴刑拷打后,他一直不愿意透露幕后主謀,但是我們昨晚分明聽說帶領他的人是慕塵樓的,并且還拿出了涼王府的令牌,所以才來到此處調查事情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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