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
“且慢,本王不過是微服出巡,想要悠閑的游覽淮陽城夜景罷了,所以你無需在意本王身份,只管當成一個普通客人便好。”
違和啊有能耐你別自稱本王啊
墨子柒也不知道寒霖山是否刻意為之,不過看到落魄書生受寵若驚的神色,便站在身側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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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山的異樣,本來說的興奮,害怕打斷寒霖山的思路便住了嘴,隨即目光也朝著那副圖看去。
這幅圖說不上落筆有多精妙,甚至感覺畫得有些潦草,明顯是落魄書生畫得有些匆忙。
不過那副畫的內容卻是很有意思,其中畫著一座草廬,一片凌亂的院子,在院內一棵茁壯的槐樹下,靜靜地坐著一個青年,伏在案前似是在琢磨該如何做畫。
而桌案周圍,有三、兩只母雞啄食,桌旁有一個紅衣少女俯身觀畫,似是在與作畫的青年調笑,在昏黃的畫面中顯得格外艷麗。
“郡主您您是喜歡這幅畫嗎”
落魄書生忽然瞧見墨子柒領著一個中年人站在攤位前,神色明顯有些拘謹,看到郡主視線放在中年人身上,仔細打量半晌,才猛地打了個哆嗦,想要朝著寒霖山跪拜下來
“拜見”
“且慢,本王不過是微服出巡,想要悠閑的游覽淮陽城夜景罷了,所以你無需在意本王身份,只管當成一個普通客人便好。”
違和啊有能耐你別自稱本王啊
墨子柒也不知道寒霖山是否刻意為之,不過看到落魄書生受寵若驚的神色,便站在身側不再言語。
“那好您,您想要什么畫要不草民給您包上”
落魄書生有些不適應,原本挺直的脊梁骨莫名彎了幾分,似是習慣性的恭維著寒霖山,并且做好了白送畫作的準備。
畢竟,寒霖山可是西洲涼王,一個百姓敢向王爺要錢,的確不是明智之舉,更何況還有救命之恩的墨子柒在旁,于情于理他都沒理由伸手要錢的。
“這幅畫不錯”
寒霖山伸手指著草廬秋山圖說道“其中一花一木、一草一禽,都展露了生活氣息,其中那位紅衣女子,更是栩栩如生,想必你傾注了不少感情吧。”
西洲涼王居然會與自己談論畫作,并且在夸贊自己
落魄書生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朝著寒霖山擺手道“您謬贊了,這幅畫只是草民果腹之作,并不值得您如此夸獎”
“更何況,這畫內容單調,線條潦草,遠不該進入您的法眼才對”
“唉可偏偏,本王就是喜歡這幅畫,說吧多少銀兩”
“這這幅畫您若是喜歡,已經是草民的榮幸了,那里敢向您要銀兩”
“你剛才也說了,是果腹之作,本王喜歡這幅畫,自然不會白占你便宜,這樣吧這枚玉佩你收下。”
寒霖山從袖中取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遞到落魄書生面前,嚇得對方剛要跪下,便被墨子柒敲了下肩膀。
“郡主您看,這物件草民哪里敢收啊”
“甭廢話喜歡你的畫作,給你錢,是希望你能夠繼續一心一意的創作,不要被外界世俗所玷污,你若是真的拒絕,我們以后也不好再來了。”
“這這,這樣吧,這枚玉佩實在太過珍貴,如果王爺與郡主不介意的話,請容草民回家重新繪制,待畫好之后,草民再將成品送到涼王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