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隨侍們,目送公主將這二人請進府內最隱秘,最不能被人探究,也最沒眼看的寢室之中,腦補出一場三人混戰的好戲。
而于院子內,看著蘇青跟青荷來,又看著他們二人被公主請進那幽深晦暗的城主府深處的饒亭山跟李魁山,此刻也是一臉懵。
“蘇道友跟火鳳公主認識”饒亭山小小聲說道。
“區區一個散修,他能有這人脈他憑什么有這人脈,他有這人脈,為何還要上我們的車”李魁山聲量越來越大
“我們的車也不是隨便是誰就能上的”饒亭山仍然小小聲。
“那現在難不成我們還要等他救我們出去不成,堂堂緣來樓,竟要一個半路上車的散客救命不成”榮光系于緣來樓,對緣來樓有著盲目崇拜的李魁山,近乎嘶吼了出來。
“啪”一個體大膀圓的健壯婦人,面無表情的給大聲喧嘩的囚徒一鞭子。
“爾這婦人,不過筑基修為,豈敢打我,豈敢打我啊”三階體修的李魁山被遍布狼牙棘刺的長鞭打在身上,雖無甚感覺,但內心所受的屈辱,讓其怒罵出聲。
“啪啪啪”健婦面無表情,他叫的越狠,她抽的越歡。
看著李魁山的慘狀,饒亭山連在靈籠內往后蜷了蜷身子,他可非是體修,可不想遭受跟李魁山一樣的折磨。
那健婦將鞭子掄成幻影,蕩在空中霹靂帶電,似有穿透體修勁氣,法修靈光的能力,打著打著,便是李魁山的勁氣都阻御不住,身上漸被其抽出道道血痕。
李魁山也開始叫的凄厲。
“你打”
“你以為你能打死我”
“快點打”
“來快”
“快快來”
叫著叫著,便就有些不對勁。
盡管李魁山齜牙咧嘴,竭力表現出痛苦難耐的樣子。
但跟他合作日久的饒亭山,哪里看不出,他是主動撤去的勁氣防御,且翹起來的蘭花指,是他一貫興奮時才會有的表現
他興奮了
越打越興奮
這是覺醒出了什么癖好
這城主府還能影響人的神智嗎
饒亭山見李魁山在健婦的拷打中,漸漸快要呻吟出聲,頓時心下一陣惡寒,以神識隔絕五感,凝神靜氣,不給這城主府內可能隱藏的可玩弄人心的詭譎手段得逞的機會。
外院饒亭山如臨大敵,李魁山苦中作樂。
內院,公主寢宮,便是賣傀佬蘇青親手實操過諸多燃情傀儡,便是青荷走南闖北,自詡見過世面,也認識蘇青,魏得保這些臟人同道。
此刻也被公主寢室內的諸般花樣,弄得面紅口燥。
符畫,將房間內壁貼的滿滿當當的符畫,皆是火鳳公主未著寸縷的坦蕩樣子,人形,鳳形,上人下鳳,上鳳下人,因能變作兩種形態,以至于各種風情姿勢擺的也多,畫的也多。
傀儡,公主系列傀儡,從三階公主虎,公主豹,到一二階公主蛇,公主兔等諸多同樣坦坦蕩蕩的傀儡。
法器,長的,短的,直的,彎的,單頭的,雙頭的,能動的不能動的,帶電的不帶電的,五花八門,讓人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