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喊不得,我緣來樓道友為救我等而來,我等豈能在此干看著”李魁山真義薄云天。
“你懂個甚,旅團來的如此早,如此巧,一想便知今日這場禍患,我等乃是受了池魚之災,這火鳳公主是為了旅團而來,一場龍爭虎斗在所難免。
我等若是關在靈籠內,還可兩不相幫,若是被放出靈籠,你怎知相助旅團斗戰,會遭受多大風險,眼下我等所在,可是火鳳仙國的地盤”
饒亭山一早覺出味來,知曉這非是他們能摻和的爭斗,此刻只想趁著沒人搭理他們的功夫,躲在靈籠里,坐等風雨過去。
李魁山還想再說,饒亭山對其怒目一瞪,多年搭檔,其所做判斷從未出錯,李魁山不由只能氣悶的蹲在地上,轉頭看向一直未曾開口的蘇青。
此刻于他眼中,那蘇青縮成一團,躲在籠角,身子還在不停顫抖,模樣比縮頭烏龜還縮頭烏龜
“這位蘇道友也太不濟事了吧,散修便是散修,平日氣焰囂張,一遇到事了,竟是這等德性,好歹也是三階體修,這也太沒體面了”
無法跟旅團高修并肩作戰的李魁山,只能從蘇青身上找到點優越感。
他雖也無膽參戰,但相比這蘇青,他至少敢看啊
這散修,連看都不敢看,何等廢物
饒亭山也有些疑惑蘇青的表現。
按他之前的觀察,即使外面現在斗的兇險,這位蘇道友表現也不該如此不堪才是。
難不成他之前外放勁力,貌似挑釁的舉動,實則是在掩飾他本事低微的事實
非是扮豬吃虎,而是扮虎吃豬,佯裝聲勢,外強中干
當是如此了,那火鳳公主當也是發現了此點,才將之趕到這靈籠內
饒亭山一通腦補,本想去寬慰這位蘇道友一番,卻突被一聲震天巨響,引動了心神。
抬眸看去,但見城主府上空,一方巨物身影,仿若大山一般向下壓來。
本能的,饒亭山便就想催動護體靈光相抗,關在靈籠內觀戰沒事,要是觀戰途中被這巨物壓成爛泥,可就笑話了。
好在,城主府也不是隨便就能被人壓塌的,在那巨物跌倒的瞬間,一道玄黃陣光升起,化作一玄黃大手,將那巨像托了起來。
待那巨像站起身來,饒亭山這才看清,此巨像卻是那火鳳仙國特產,三階戰傀巨神兵。
且非是這一尊,于它身旁,還有一尊巨神兵。
黑褐色巨人神將,百丈多高,著玄黑戰甲,手握戰槍,戰刀,與其相對的,卻只是一宛若螻蟻般的丈高人修
雖雙方體型懸殊,那人修氣勢卻是翻云滾霧,如那滔滔江水,奔騰而下,勢不可擋,威猛無雙。
無有戰具在身,僅是赤手空拳,跟那兩尊巨神兵硬碰硬,實打實的斗戰起來。
巨神兵以力稱雄,戰刀戰槍揮舞而至,光是逸散而出的勁力,便就飛沙走石,風卷殘云,可想而知其內蘊含的偉力有多驚人。
剛還叫囂著要跟旅團并肩作戰的李魁山此刻也沒了聲音。
身為三階體修的他,捫心自問,以他之能,或有手段應付一具巨神兵,但必須避其鋒芒,不會跟這兩個傻大個比拼力氣的。
而那外面的人修卻是不同,似不知后退為何物,只一拳轟向迎面而來的戰槍,擊退戰槍的同時,余力更是讓那巨神兵往后趔趄數步。
踩著戰槍,又抓住攻伐而來的巨劍,雙手一拍,空手接白刃的同時,一聲暴喝,勁力滔天,雙臂反扭,就是連劍帶巨神兵,一起被他扭翻在地。
兩尊巨神兵攻勢被破,讓出口子,于它們背后,一架架焱火法炮,一具具豌豆焱火射手,齊齊開炮。
焱火染紅了半邊天,法炮如疾風驟雨般朝著那人修射來。
一陣喧天蔽日的火氣煙塵在其所站之處升起。
遵循有煙無傷原則,于煙塵散去時,那人修除了身上戰甲變得殘破不堪外,本人仍是抬頭挺胸的桀驁英武模樣。
如此神勇,當非無名之輩,定是那不死鐵壁,屈昂無疑
幻影旅團七出其四。
屈昂一人,以力硬撼外間的巨神兵跟豌豆焱火射手群。
影武者,蝴蝶劍,破陣師,三人合力,與外院金丹長老,一眾筑基弟子以及若干陣法相斗。
剩下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