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蛋日后或能下崽掙錢,但眼下卻只能用來捉拿小毛賊。
讓火蛋牽著厲海浪,走在前面,蘇青踱步在后,走入了一臉倒霉相的第一個受害者房間內。
“蘇道友,讓你家傀儡把靈石還我吧,小道出門五年,兒子都三歲了,這回了家一顆靈石沒帶,真不知怎么跟婆娘交代,以她的性子,定會懷疑小道在外面養了人的”
離家五年有著三歲兒要養的姚永泉委屈的想哭。
“你養沒養人,厲某不清楚,但你婆娘肯定養了人,出門五年,你那三歲兒子能是你的”
厲海浪翻了個白眼,不解這么簡單的算數問題,這位姚道友怎算不明白。
“你們這些陸上土包子懂個甚,我西海有海女,懷孕三年方能產子,出門五年,孩子三歲,很正常的”
姚永泉聞聽厲海浪懷疑他不但靈石被偷了,家還被偷了,頓時面紅耳赤的辯解道。
“沒想到道友竟能娶海女為妻,那倒是在下失言了”
厲海浪見姚永泉的倒霉樣子,頓時對千島仙國期待起來,就他這貨色都能娶海女為妻,他厲海浪一表人才,怎么不能娶十個八個海女婆姨
“海女眼高于頂,哪能看的上小道”
“那你說個甚,你婆娘不是海女,你這不還是被人偷家了嗎”
“那能一樣我婆娘說其身具一半海女血脈,傳信說懷了三年才生下的我兒,那還能有假”
“她說你便信”
“哪能如何呢,我出外這么久,本也對不起她。”
于厲海浪跟姚永泉探討其家到底有沒有被偷時。
火蛋跟蘇青,一人一獸,一主一仆,正在尋找那偷錢惡賊的行蹤。
蘇青拿出符生印,催動其內符文,喚出諸如現形符文,留影符文,窺私符文等諸多符文相助,卻是半點蛛絲馬跡也未曾發覺。
二階極限的火蛋,鼻子比以往更靈,嗅了一圈亦是毫無收獲。
“別裝了,蘇道友,全商隊的人都知道是那賊熊干的,你們這賊喊捉賊,有意思嗎”
姚永泉靈石沒了,家也被偷了,兒子都未必是自己的,本就沒什么可失去的了,膽子便就比誰都壯,饒亭山不敢明說的話,他說的毫無負擔。
怎么樣嘛,大不了被他打死唄。
打死了,樓內還能補償給那孤兒寡母一筆撫恤金
苦橫苦橫的姚永泉,蘇青無空搭理,讓雙紅花棍,專業打手厲海浪,帶著一隊傀儡,將商隊所有受害者聚集起來,細細詢問他們受害時所發生的一切。
“沒什么啊,那天夜里,我甚也沒做,還在想著前日那副牌局,嗨,兩王帶四二,這樣的牌怎會輸的”
“那天我早早睡下了,模模糊糊似聽到了什么動靜,但我左邊鄰著那位梁道友,右邊鄰著邵道友,這兩位道友天天晚上都有動靜,我也見怪不怪了,便未曾起身去看”
“直娘賊,我剛將儲物袋掏出來放在桌上,就一扭身的功夫,那儲物袋就不翼而飛了,太囂張,太囂張了啊”
“小道倒也未曾看見什么,但小道養了兩尾綺夢贏魚,公贏魚還在,它婆娘被偷了,據其吐泡泡顯現出來的幻影來看,當時是有一雙細白小手,鬼精鬼精的憑空出現,將那母贏魚抓走了”
有用的信息不多,但只一條便就足夠。
贏魚不會撒謊,尤其是沒了婆娘的贏魚。
在那痛失愛妻,在魚缸內急的團團轉的綺夢贏魚,不惜含血吐泡泡,將其愛妻受害那一幕,于眾修眼前再次上演一遍之后。
熊二頓時含冤得雪,揪著饒亭山的道袍,非讓他補償了兩顆靈石作為補償后,才算放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