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有一道人影走來,身材窈窕,前凸后翹,雖然是
一頭利索的短發,但是魔術師一眼就能夠辨認出來,這是一個女人。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里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疼痛。他雙眼一凜,牙齒緊咬,兇狠的自言自語道“算你倒霉,剛好老子的隱疾發作,就拿你來練一練采陰補陽之術,補一補身體的元陽真氣。”
他貓著腰,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著,當他來到那個女人的身邊,右手一晃,立即出現了一塊兒冒著白煙的手帕。等著那個女人走到了陰暗處,他立即飛撲上前,左手環住她的腰身,右手的手帕隨即蒙在了女人的口鼻上。只感覺懷中的女人身體一僵,想要掙扎呼喊,一張嘴,便把手帕上的藥粉吞進了口中。然后他雙眼沉重,大腦也漸漸地失去了意識。
魔術師敏捷的將她拖到旁邊的花叢中,找個長滿軟草的地方,迫不及待的褪去她的衣物,然后兇狠的撲了上去
良久,他才穿好衣服,瞥了地上的女人一眼,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沒有人知道,那個可憐的女人眼角正緩緩地流淌著屈辱的淚水,她清楚的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渾身癱軟無力,竟然做不出任何反應。她曾睜開雙眼看到了那張清秀的臉龐,他是那么年輕,怎么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這里可是軍營,他就不怕被人抓住,受到法律的制裁嗎
天色很黑,地上很,甚至那耳畔吹過的夜風都顯得那么冰冷。她悲哀的發現,即便沒有被命運壓垮,沒有被生活打到,沒有被苦難重重的軍旅訓練給折磨的爬不起來,竟然被一個樣貌清秀,前來軍訓的大一新生給摧毀了。腦海里閃過一張慈祥的面孔,那是自己相依為命的奶奶,她在天國還好嗎生亦何歡,死亦何苦喜樂悲愁,皆歸塵土。
家境不好,命運不好,這些都算了,至少還有疼愛她的奶奶。可是當那個慈祥的老人離世的時候,她感覺整個天都塌了,以后該怎么辦要知道,她當時才十六歲啊
誰說的老天在對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一定會同時打開一扇窗。就當她無依無靠,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黝黑帥氣,并算不得英俊的男人出現在她的眼前。他說跟我走吧,去當兵,去做一個能夠頂天立地的大女人。那時,他二十五,她十六。時光荏苒,光陰飛濺,轉眼間四年過去了,她也由一個青澀害羞的女孩子長成了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
就在前幾天,她再次向那個自己心儀已久的男教官表白。讓人開心的是,他竟然破天荒的答應了。這時,他二十九,她二十。可是,可是為什么會這樣,她本以為會在新婚之夜將自己的第一次賜予那個深愛的男人。老天為什么又一次給她開了這么一個天大的玩笑愛情啊,難道注定與自己擦肩而過這樣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她已經傷痕累累心,怎么經得起如此沉重的打擊身體已經恢復了知覺,穿好衣服,然后拔出腰間的匕首,狠狠的劃過左手的手腕。去你娘的命運,我不和你玩了,行不行
鮮血噴涌而出,濺射到旁邊的花草上,如同暗夜的煙花般光彩奪目,然而這美麗的風景,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欣賞。哪里響起了一陣鞭炮聲,是在向自己告別嗎如果這是場噩夢該多好,一覺醒來,還能夠開開心心的面對他。夢里不知身是客,一響貪歡。獨自莫憑欄,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再見,我可憐的人生;再見,我的愛人,我的夢再見,呵呵,也許,是再也不見。她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四肢已經發涼,意識也逐漸模糊,好像有什么東西
在吸引著她,起來,脫離這骯臟的世界,脫離這骯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