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機,又按照小視頻里的方法熄了燈,仔細的檢查著房間,到底是沒有發現隱藏在角落里的攝像頭,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佳人正在沐浴,男女共處一房,葉風的小心臟怦
怦直跳,有些激動。今天晚上是不是就能夠脫貧致富奔小康,摘掉自己處男的帽子了
蘇晚玉戴著浴帽,穿著睡衣推門而出,不知道是剛剛洗了澡的緣故還是她天生羞澀,那粉嫩的小臉白里透紅,只看得葉風食指大動,身體的某個地方也有了反應。他趕緊跳下床,跑過去打開櫥柜找到睡衣,鉆進了沐浴間里。阿黃還在旁邊看著,怎么辦這出門在外的,有個狗狗守護著是感覺踏實很多,但是也似乎有點兒不方便啊。他想自己和蘇晚玉親熱的時候是不是先讓阿黃到門外守一會兒,這樣會不會有點兒重色輕友了哎,不管那么多了,阿黃只是一只狗狗而已,應該不會有什么想法的。
只不過,當葉風興致勃勃的脫去衣服,準備鉆到淋浴底下的時候,無意間瞄到了衛生間那垃圾桶里的一抹紅色,心頭不禁一涼。那昂首挺胸的小葉風也蔫了,瞬間便失去了南征北戰的斗志。男人啊,你應該叫做難人罷,罷,罷,誰讓自己是煉化了金剛般若降魔杵的極陽童子之身呢,那御物飛行還沒有學會,就別再想什么女人了。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他嘴里默念著心經,把水溫調低,再調低,然后義無反顧的鉆進了水簾里。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照在葉風臉上的時候,他睜開那睡眼惺忪的雙眼,忽然間聽到了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誰在吹奏著不知名的曲子,如婉轉鶯啼,似泉水叮咚,讓人有種置身于原始森林的錯覺。枕邊佳人睡得正酣,呼吸均勻芳香如蘭。葉風輕輕的掀開被角,悄悄的側過身體下了床,然后走到窗邊,拉開窗簾,便看到了讓人心曠神怡的一幕。
那窗外的小院里,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正坐在秋千之上吹奏短笛,而她的身前,卻有著十數只孔雀在競相開屏。你看那藍孔雀高貴傲嬌,輕抖尾翼,緩緩展開成扇子形狀,卻是光彩奪目,惹人贊嘆。還有那通體如雪的白孔雀,渾身似墨的黑孔雀,碧綠如波的綠孔雀,也都隨著悠揚的笛聲競相開屏,引得這酒店的房客們紛紛掏出手機,相機,咔嚓咔嚓的拍照留念。
怪不得這一間普通的標房就要三百多塊呢,原來還有這樣的風景。值,真值葉風趕緊跑到窗邊,輕輕喚道“晚玉,起床了。快來看孔雀開屏,藍綠黑白四種顏色的孔雀,你最喜歡哪一種”
“真的有孔雀嗎你不要騙我。”蘇晚玉一骨碌爬了起來,光著小腳便跑到了窗戶邊,只看了一眼,便又折了回來,拿起手機復將跑回,打開窗戶對著外面便拍了起來。
退了房,吃過早餐,葉風和蘇晚玉便鉆進了一輛出租車里,司機看了看葉風手機上的那個地址,想說什么,張了張嘴,卻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發動車子,踩下油門,然后便往郊外駛去。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車子在一個山腳下停了下來,葉風付了路費,跳下車,然后望著那一片無垠的大森林發呆。看了片刻,急忙回過頭來對那出租車司機說道:“你確定那個村子就在這里”
那司機一愣,白了葉風一眼,找給他一把零錢,然后說道“在山上,路不好走。如果你們不打算去了,可以上車,我載你們回去,路費只收來時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