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坤哈哈一笑,說道:“結婚怎樣不結婚又怎樣你喜歡喝的是酒,是劍南春,和是不是喜酒有什么關系”
“誒,這你就說錯了。”老道士不以為然的瞥了一眼張坤,繼續說道:“那感覺可不一樣,喜慶”
張坤卻慢慢地收起了笑容,摸出來一根煙叼在嘴上,然后打著火狠狠地抽了一口,長長的吐了口氣,沒有說話。他何嘗不想牽著李欣妍的小手走進神圣的殿堂呢
可是,老道士分明說過,如果她得不到葉風的元陽,就會像她的母親那般迅速的衰老致死啊,他能怎么辦
老道士好像看穿了張坤心里的想法,笑著說道:“放心吧,雖然葉風那小子看起來很猥瑣,但是我敢保證,他是絕對不會和妍妍做那種茍且之事的。”
一聽說李欣妍有可能得不到葉風的元陽,張坤的心中就是一驚,連忙掏出手機來,對著老道士說道:“他葉風答應過我要治好妍妍的,他不能說話不算數。”說著就要打給葉風,不料卻被老道士給伸手攔住了。
一臉鄙視的說道:“你還說不喜歡妍妍這下子暴露了吧放心,我只說他們倆不會做那種茍且的事情,又沒說葉風不會救妍妍,這是兩個概念。”
“那,”張坤糊涂了,既要讓李欣妍得到葉風的元陽,又不和葉風做那種事情,這究竟是幾個意思難道說道家的元陽不是自己心中想象的那種東西
見到張坤一臉的蒙圈,老道士呵呵一笑,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方法,你可知道他葉風是何方神圣他的師父又是什么人嗎”
“我哪里知道。”張坤皺了皺眉頭說到。
老道士卻神秘的一笑,說:“我知道。”見到張坤把腦袋湊了過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又不好意思的抓了抓他那油乎乎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的頭發,說道:“不過這是天機,不能隨便泄露。”
張坤就一臉鄙夷的白了他一眼,然后無奈的說道:“不說就不說吧,只要他葉風能夠治好妍妍的病就行了,至于用什么方法,那就看天意吧。”
“唉,這就對了嘛。”老道士又舉起那個酒葫蘆喝了兩口,這才對著張坤說道:“放心吧,那個葉風不是普通人,和下面有關系,即便是死人他也能起死回生,何況只是一種怪病呢”
“和下面有關系”張坤一臉的迷茫,低頭看了看腳下的踏板,思索著老道士口中的下面是哪
里。我哩個去,這下面還能是哪里啊,莫非他葉風是閻王老子的干兒子不成
見到李欣妍那滿臉愁容,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葉風的心中就于心不忍,泛起了一絲憐香惜玉之情。想起大和尚曾經給村里的想親你看病的情形,他又莫名的自信起來,出聲說道:“放心吧,即便是我沒有辦法治好你,我師父也一定能夠治好你的。他老人家可是有道的高僧,我那點兒本事可都是從他那里學來的。”
聽到葉風這么說,胡蝶也趕緊轉過身來安慰道:“是呀妍妍,千萬不要難過。辦法總比困難多嘛,既然葉風都這么說了,證明你這病還是有救的。俗話說,笑一笑,十年少,所以開心也是一味很好的調節劑。我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平安的離開億麗,回到葉風的老家嶺東。說實話,我長這么大還沒有去過哪位男孩子的家里,這心中還真的有些緊張呢。”
“是嗎”葉風不置可否的瞄了瞄身邊的胡蝶,一臉不相信的說道:“就你這模樣,恐怕上門提親的人能排幾條街吧就沒有一個看的上的編,你繼續編。”
“一看就知道你是農村來的,連這點兒道理都不懂。”胡蝶白了葉風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們家怎么樣你也是知道的,不說大富大貴,在南都那也是排的上號的。所以呀,家世一般的都沒有勇氣來說媒提親;而那些家世好一點兒的,不是年紀太大,就是純粹為了生意上的利益來登門拜訪的。讓你說,我是嫁給那些年紀一大把的事業家呢還是嫁給那些為了利益而找上門的紈绔子弟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