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胡峰就要被胡蝶和葉風給帶走,胡蝶的二叔一著急,竟然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說來也奇怪,那平時辦事磨磨唧唧的警察們今天竟然出奇的迅速,還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趕過來了。
當領頭的警察隊長看見身穿軍裝的士兵時先是一愣,然后才走到胡蝶二叔的身邊和他親切的握了握手,說道“胡先生,是您報的警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是這樣的。”胡峰的二叔說道“這病床上躺著的是我的侄子胡峰,因為車禍成了植物人。本來我們胡家是打算將人帶回到我們自家的療養院中治療的,但是我侄女她不懂事,竟然輕信外人蠱惑,說要把人給帶到部隊里去治療。你也知道,這人啊,一遇到大事就容易沖動犯渾,所以還請你們幫幫忙,勸勸我這個小侄女,還是把人交給我們這些長輩們吧。畢竟都是親人,我們難道還會害了他不成”
“是呀警察同志。”胡蝶的三叔也上前來說道“既然人都已經這樣了,就不要再瞎折騰了,這弄來弄去的,萬一再把人給折騰沒了可咋整”他苦口婆心的說著,儼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天生的胳膊肘向外拐。”胡蝶的四叔也走了過來,臉帶怒意的說道“這醫生都說了,人已經成了植物人,這心存幻想是好的,但也要敢于面對事實不是人家一句認識個神醫包治百病你就信,人家一聲把人帶走你就行,誰知道究竟要把人帶去哪里沒有我們這些親人在旁邊看著,我侄子是不是要被別人給解剖捐掉都不知道。”
胡蝶的四叔越說越氣,就好像胡蝶和葉風真的是要將胡峰給帶走解剖捐獻器官一樣。
葉風若有所思的看了胡蝶的父母一眼,奈何這對兒苦命鴛鴦此時卻一言不發,也許是還沉浸在兒子的痛苦車禍中不能自拔,也或許是天生的敦樸和懦弱。
“呵呵,我知道清官難斷家務事。”那位帶頭的警官走到了葉風的身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說道“但是人家畢竟報了警,所以我們還是要從中調解一下的。你們看怎么樣既然人家的親屬說要把病人給帶回自家的療養院里治療修養,你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誒,我說你是誰啊情況都不了解一下就來多管閑事”胡蝶氣呼呼的指著她的那群叔叔們說道“他們算是哪門子親屬一群只會落井下石的家伙。我哥好著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阿諛奉承、搖尾乞憐,現在我哥躺在了病床上,他們就想著來搶奪家主的位置,這算是哪門子親人”
“哈哈,這種事情我們也不好過多干預。你們還是自行商量吧,只要商量出統一意見,我們就撤隊放人怎么樣”那名領頭的警察打著哈哈說到,但是傻子也看的出來,他是在故意偏向胡蝶的二叔,看來他們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關系。
“首長,我們可以利用軍務之便將人帶走,我就不信他們敢鬧出個軍警沖突的事件出來。”葉風身邊的軍官說到,那股子肅殺之氣,讓前來攔截他們的幾個警察都望而生畏,一副小心警惕的神情。
“不用,鬧大了對誰都不好。”葉風伸手攔住了那位軍官,然后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機,笑道“這種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人解決好了。”他說著,便撥通了陳浩然的號碼,說道“陳叔叔嗎請您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