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尼姑的父母把她賣給了城里的一個富商做了續弦夫人,奈何那富商年邁,沒幾年就死了。
富商的兒子繼承了家里的所有資產,還把她送進了北都郊外的蓮花寺,逼著她剃度做了尼姑。也許是蒼天有眼,或許是前世孽緣。當兵歸來的陳強竟然從鄰居的嘴里聽說了女尼姑的事情,然后竟奮不顧身的坐上了通往北都的列車。
得知自己的戀人是在富商的兒子逼迫下才當了尼姑的,一時間沒能忍住心頭怒意的陳強便只身來到了富商的家里。盡管富商的兒子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是陳強的臉上也從此留下了這么一條長長的疤痕。
看著女尼姑離開時的背影,刀疤的嘴角扯了扯,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然后,他眉頭一挑,沖著即將走遠的婀娜身影說道“我我現在該怎么辦”
“報警”女尼姑頭也不回的說到。
刀疤臉上的笑容就變得苦澀起來,卻是毅然決然的撥通了報警電話。
當葉風整理好那些打濕的鈔票后,便把夢瑤的衣服從繩子上摘了下來,拿在手上烘烤。那首歌是怎么唱的來著好男人絕不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絕不會像陣風東飄西蕩在溫柔里流浪,好男人不會讓等待的情人心越來越慌,孤單單看不見幸福會來的方向葉風想,如果愛了,那就做一個好男人吧
正值秋高氣爽,好在衣服單薄,沒一會兒功夫那襯衣和褲子便被烤干了。葉風眼眸如水的看著只穿著內衣和小褲褲的夢瑤說道“快穿上吧,千萬別感冒了,這深山老林的,沒有藥,生病的話會非常麻煩。”
“那你呢就不怕冷嗎”夢瑤面色微羞,從葉風手里接過自己的衣服,滿臉好奇的問到。還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他為自己烘干了衣服,卻是只穿著一條小褲褲便打開了石窯的木門,望著漆黑如墨的夜色發呆。
那聲巨響應該不是驚雷,似乎是山下傳過來的爆炸聲。剛剛才下過大雨,這個時候是不適合開山的,況且還是黃昏。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便是有人在故意搞破壞。他轉身回到石窯里,摸了摸還晾在線繩上的衣服,已經半干,現在穿的話應該不會黏在身上了吧
“滋”
“滋滋”
忽然,葉風聽到了一陣陣微弱但又熟悉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是那么孤獨可怕。這不是人類所發出來的聲音,更不是什么大型動物所發出來的聲音,應該是某種軟體爬行動物所發出來的。
葉風的心頭一緊,連忙看向了正站在石窯角落里穿褲子的夢瑤。卻見離她不足兩米的地方,正有一條嬰兒手臂粗細的赤練蛇在緩緩靠近。它似乎已經注意到了不遠處的夢瑤,嘴里吐著鮮紅信子,舉起腦袋來為致命的一擊做著準備。
“噓,別動”葉風也嚇壞了,額頭有冷汗滲出,卻強制性的保持著冷靜,緩步上前,慢慢的趴低了身體,伸出大手想抓起一根正在燃燒的柴禾。
“什么”夢瑤剛把右腿伸進了褲管里,見到葉風的奇怪動作,便停了下來,轉過腦袋疑惑的盯著他。卻是被葉風此刻的那雙眼睛給嚇了一跳,連忙張嘴大叫道“媽呀,有鬼”
她這一叫不當緊,那條赤鏈蛇因此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