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不忘向葉風身后的馬威和馬彪點點頭,解釋道:“馬家這兩位少爺可是天沒黑就過來了,一直等到現在。”
“嗯,辛苦了!”葉風在馬彪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摟住馬威的脖子走進了電梯,問旁邊的張自強:“人呢?”
“----在,…我的辦公室里。”
張自強說著,伸手請馬彪先進。他則是最后走入電梯,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微型的遙控器,輕輕地按下了樓層數字。
這電梯里沒有按鈕,甚至還安裝了專業的信號屏蔽器。除了內部的保鏢和工作人員,其他人一旦進來,別說是逃走,就算是求救電話恐怕也撥打不出去。
約么十幾秒鐘之后,電梯門應聲而開,張自強領著葉風和馬威、馬彪兩兄弟推開了一扇厚重的大門。
入眼是手腕粗細的鈦合金防盜網和整面的避彈玻璃,張自強走過去,刷了門禁卡,又按下了一長串電子密碼,這防盜網才“咔吧”一聲打開了一個小門。
四個人魚貫而入,那小門又重新關上。他們才繞過擺滿監控設備的超級大廳,推開了一間暗門。
這里空間不大,卻一應俱全。什么客廳、臥室、沐浴間,廚房、陽臺、健身室,甚至那陽臺旁邊還有一個僅僅五六平米大小的書房,看得葉風不禁是為之意動。
“----人呢?”葉風疑惑的看著張自強,即便他用上了幽冥鬼眼,也沒有在這間暗室里找到明哥的影子。
“在下面!”張自強說著,走到墻邊,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按了按。
那光亮如鏡子一般的地板居然就像車子的天窗一樣,打開了一個小門。那門下自有臺階,甚至還能夠看到一絲亮光。
葉風和馬威、馬彪面面相覷,心中皆是驚詫不已。張自強把人藏在了這里,恐怕他們用熱成像設備也找不到吧?
這墻內可是有著雙層的避彈玻璃,其間還流淌著清澈見底的冷水,一群群牙齒鋒利的黑斑狗游來游去,看得人膽戰心驚。
“我靠,你不是變態吧?什么時間弄的這密室?居然還在這里面養了魚?”葉風拾級而下,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這八十多平方米的地方完全就是一個中空的大魚缸,除了四個角落里亮著的防水燈和造氧機,就只剩下通風孔和他們下來時那一座木質階梯。
木梯的后面哆哆嗦嗦的蹲著兩個人,他們雙手被反綁著,臉上紅一塊兒來青一塊兒,顯然是被張自強他們給教訓過。
“你就是明哥?”葉風走過去踢了踢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家伙,問道:“認識張玲玲嗎?”
“----你,…是誰?”明哥的嘴角掛著血絲,口齒不清的問到。
“啪!”張自強一巴掌就扇在了明哥的臉上,直接把他那價值不菲的金絲眼鏡都給打掉了。
吼道:“問什么,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什么,再敢有一句廢話,小心我把你丟進這魚缸里。”
“----是,是是,我知道了。”
明哥委屈的鼻涕眼淚都出來了,他吱吱嗚嗚的說道:“我是趙明,我旁邊這位是禿子。
----今天中午,…不,是昨天中午,我們兩個確實見過那個張玲玲。但,禿子接了通電話我們就走了,根本沒有給她辦手續,也沒有拍那些照片。”
“嗯,你還算誠實。”葉風點了點頭,說:“你是怎么想起來做這一行的?難道你就不清楚這是違法行為嗎?”
“----知道,當然知道。”
明哥那張豬腰子臉已經皺成了苦瓜狀,他忍著嘴角的疼痛說:“但這一行,它來錢快呀!
再說了,我不做,也會有其他人做。說到底,都是那些大學生們太浮夸,裝逼托大惹的禍。
他們特別喜歡攀比,不僅僅是衣服包包,還有鞋子、內衣、化妝品,首飾、發型和手機,甚至是衛生巾的牌子,也是他們攀比的對象,都是她們求著我來辦貸款呀,我能有什么辦法?難不成到嘴的肥肉再給吐出去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