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我被人給欺負了!”
薛芹一推開8號包廂的玻璃門,便一臉委屈的撲進了錢龍的懷里,嗲聲嗲氣的說道:“我不依,我不依嘛!
你老爸不是這金融區的商貿局局長嘛,能不能給他老人家打個電話,把這樂天俱樂部給封了呀”
封樂天錢龍的心里一抽,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雖然說他老爸是這南都城金融區的商貿局局長不假,但是想封樂天這種人脈厚、交際廣、實力深不見底的俱樂部,他自問還是有些捉襟見肘。
但溫香軟玉入懷,他要是連句話都不肯說,恐怕以后在這南都城的上流圈子里可就顏面掃地了。
“哦那你倒是說說,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欺負我錢龍心儀的女孩子他活膩歪了嗎”
錢龍說著,那目光掃過滿屋子的男男女女,最后落在墻角那個正在翻看手機的翩翩佳公子身上。
他是王明哲,他老爸可是這南都城的警察局局長王衛國,就連南都的市長大人馬為民見到人家也得客客氣氣的。
他不是說喜歡周昉那樣的清純大學生嗎薛芹和周昉情同姐妹,剛才是一起去的洗手間,薛芹被人欺負,難道周昉會袖手旁觀嗎
“是一個農村來的土包子啦!中午還說刮了人家的車,打電話找我借錢來著,沒想到剛才在衛生間里碰見了,居然穿著校服來這里裝清純,想白藕釣龍魚。”
薛芹一邊說,一邊委屈的皺鼻蹙眉,那眼眶又濕又紅,讓人看得呦,不禁是心生憐愛,忍不住想要摟進懷里來安慰一番。
聽到只是個農村出來的土妞,錢龍的自尊心便瞬間暴漲,膽子也膨脹起來。他仗著幾分酒意,大手一揮,滿不在乎的說道:“她在哪兒走,哥哥我給你出一出這口惡氣。”
“應該還在洗手間里。”薛芹一聽這位錢大少爺愿意給自己做主,立即就破涕為笑,故作羞澀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小聲說道:“你要是能幫我把她踩扁又錘圓的話,今天晚上你說怎樣就怎樣!”
“真的嗎”
錢龍那雙賊眼立即貪婪的在薛芹那前凸后翹的身體上游走起來,丹田之處邪火橫生,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小騷蹄子拉進洗手間里就地正法。
他把薛芹摟在懷中,右手順著她那白皙豐腴的大腿就摸了進去,頓時感覺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滑膩與溫熱。
“你濕了!”錢龍滿臉壞笑的趴在薛芹的耳朵邊說道:“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聊聊先”
“討厭啦!”薛芹一把拍在錢龍那還在干壞事的大手上,說道:“先踩人吧!現在還不到兩點,大不了我明天不上課了,任憑你折騰還不行嗎”
“好吧!”錢龍極不情愿的抽回手,接著他好奇心頓起,居然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笑道:“就是這個味兒!”
“去死啦!”薛芹臊得滿臉通紅,那一雙粉拳忍不住在錢龍的胸口處輕輕地捶打了好幾下,嗔怒道:“再不去可就找不到那個土包子啦!”
“她跑不了!”錢龍大大咧咧的站了起來,對包廂里面那些沉浸在歡歌笑語中的男男女女說道:“兄弟們,跟我去踩人嘍!”
“踩誰呀龍哥你昨晚才剛剛過了二十歲生日,這年紀長了,沒想到脾氣了長了嘛!”
正瘋狂在女孩子面前秀唱功的小黃毛拿著話筒這么一喊,全包廂的人立即就安靜下來,皆是一臉羨慕加嫉妒的看著錢龍身邊的薛芹。
不得
不說,薛芹這一刻的虛榮心瞬間爆棚,再也難以壓制心中的那團怒火,說道:“我同學,一個不知死活的農村土妞。”
“吘,踩人去嘍!”就這樣,八號包廂的男男女女們就放下了手里的話筒和啤酒瓶,興高采烈的推開了玻璃門。
“那個,…剛才,謝謝你!”
張玲玲即便有一萬個不愿意,但莫離畢竟算是幫她出了一口邪氣,她沒有理由不說聲謝謝。
“都是葉風的朋友,就不用客氣了。”
莫離擰開水龍頭,伸手撩了些水,輕輕地在額頭和臉頰上拍了拍,然后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們關起門來斗我們的,但是絕對不允許被那些外人給欺負。葉風現在也算是南都城上流社會的杰出青年,咱們要是表現得太過軟弱,會讓他在那些富家公子哥面前抬不起頭的。”
莫離從小就生長在官宦人家,自然對這些上流圈子的人物作風是一清二楚,也就能把薛芹和周昉那兩位假名媛拿捏得死死的。
“哦,我知道了。”張玲玲怯怯的點點頭,那模樣,像極了被正宮娘娘訓話的嬪妃世婦。
“走,回去吧!”莫離說:“我困死了,再不休息的話,明天早上恐怕就起不來了。你明天沒課嗎”
“有。”張玲玲說:“明天下午有兩節藥物分析的必修課,肯定是不能不去的。”
“太幸福了吧我明天早上九點有兩節中醫診斷學,我怕起不來,又不能不參加。哎,真讓人頭疼呀!”
莫離佯裝痛苦的揉揉腦袋,然后和張玲玲肩并著肩走出了女廁所。可一抬頭,就看見了剛才那兩位被自己嘲笑加譏諷的假名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