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張浩的臉上忽然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說道:“葉風,我爸爸是張鎮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張鎮山?南都城的鐵腿拳王張鎮山?”
葉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見到張浩臉上那認真驕傲的表情后,他便釋然了,笑道:“聽說過,他可是南都城的一代宗師,聲名遠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哇!”
“那都是鄉親們抬舉!”張浩輕輕搖頭,靦腆的笑了笑,問道:“聽說你去過北都,所以,想問你打聽一個人。我大伯,----張振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張振東是你大伯?”葉風又被張浩的話給弄得一臉詫異,說道:“你沒有騙我?他在北都,你在南都,怎么可能會扯上關系呢?就因為你爸和他的名字發音特別像?”
“----他是我大爺爺家唯一的獨苗兒!”
張浩說著,竟然把車子靠邊,停在了市中心的一個小廣場旁邊。并拉了手剎,把車子熄了火,說道:“走吧,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把那十萬塊錢取給你。”
葉風又是一愣,連忙擺了擺手,推脫道:“無功不受祿,我看就這么算了吧?”
“誒----,話不能這么說,都是武林中人,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你以后要是有時間的話,就經常過來這邊坐一坐,給那些徒子徒孫們指導指導,也算是為我們華夏國的武術貢獻了一份力量。”
張浩說著,又幫忙拉開了副駕駛的門,葉風就不好意思再躺在那松軟舒適的座椅上裝死了。他跳下車子,一抬頭,便看見了廣場盡頭的一塊兒巨匾,上面用朱漆寫著四個大字:。
落款是汪佲芝,字體方方正正,浩氣長存;卻又是鐵畫銀鉤,力量滿滿,充斥著精氣神,讓人望而生畏!葉風雖然不認識這個汪佲芝,卻對這匾上的四個字大有好感,忍不住贊嘆起來。
張浩呵呵一笑,又幫那位卡哇伊拉開了車門,這才伸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然后快步跑過去打開了電子大門。
葉風一走進來便被這演武廳里的陳設給吸引住了,兩邊全是武器架子,十八班冷兵器應有盡有。中間則是鋪著厚厚的地毯,還有幾塊兒地方竟然加了松軟寬敞的海綿墊子,想必是那些初學者們練習的場地。
“我大伯年輕的時候性子很倔,得罪了不少南都的富商巨賈。后來跟一位大老板當了保鏢,去了北都,之后就杳無音信,沒了下落。
我爸爸這兩年上了年紀,每次想起大伯就偷偷地躲在房間里面掉眼淚。可是,他又常常為年輕時的事情耿耿于懷,不愿意打聽大伯的消息。
所以,我這做晚輩的沒有辦法,就想著私下里找一找,看他老人家是否健在,能不能回南都來和我們見上一面。或者干脆就搬回來住,也享享清福,認祖歸宗不是?”
“哦!”葉風點頭,還真在演武大廳的角落里找到了張振東老爺子的照片。那時他年輕帥氣,眼眸之中暗藏殺機,一看就知道是吃了不少苦,身懷絕世功夫的高手。
他一身黑衣,瀟灑不羈,渾身上下充斥著桀驁不馴的味道,一看就知道是個喜歡惹是生非的主兒。旁邊還站著一位白色衣衫的男人,年紀略輕,和張振東有幾分神似,卻一身正氣,看起來坦坦蕩蕩,光明磊落。
那照片下面署著日期和姓名,葉風湊近一看,果真就是張振東和他的堂弟,鐵腿拳王張鎮山。
張浩見葉風看的入神,就沒有打擾,而是快步進了后堂。他打開保險柜,找到支票本,“唰唰唰”寫了一行數字后,撕下來塞進了口袋里,這才又將支票本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
“----你認識我大伯嗎?”
葉風的身后忽然響起來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似泉水叮咚,又像云雀輕鳴,讓人情不自禁的愉悅起來。他轉過頭來,看著那位卡哇伊說道:“你是誰?我為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
那女孩子一愣,瓊鼻就皺了起來,說道:“我叫畫眉,是張浩的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