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米蘇鼓足了勇氣,轉過身來想要問問葉風的時候,卻看見一個身穿制服的保安舉著強光手電筒,朝他們所在的這個雞舍走了過來。
“我說兄弟,咱們打個賭怎么樣?我猜這個雞舍里也是一男一女,呸呸,我是說一公一母。多了不算,咱們只賭五百,你敢不敢?”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黑鼻頭胖子的,他身高體重,說起話來就有些喘,語氣也慢悠悠的,一聽就知道是什么脾氣。
“----都什么時候了還打賭?你趕緊抓吧,這天呀,馬上就要亮了。”
白耳朵的瘦保安鉆進那一排最后的雞舍里,竟然從里面抓出來了三只小母雞。他臉色微微有些錯愕,就咬了咬牙說道:“行吶,我就舍命陪君子,跟你玩一局。”
說完,白耳就手腳麻利的將那三只小母雞捆好,丟在了雞舍前。這才抓起一把稻草,擦掉手上的雞屎,然后笑呵呵的朝著黑鼻頭走了過來。
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最后一個雞舍里,裝的絕對全部都是母雞。因為新月教有著十分嚴苛的級別限制,無論是獻祭還是供奉,都必須從高到低,依次而來。
既然前四個雞舍都是一公一母,接下來那個又是三只母的,這最后一個,不離十也裝著三只母的。新月教以女為尊,以陰至上,所以大多數時候都是用女孩子來祭祀。
至于那些公雞,除了充當新郎,絕大多數都只是被當做禮品,或者是贈品,送給了教徒,或者是死神的朋友。
“還算你小子有良心,不枉哥哥我時常幫襯你。看好嘍,我可要動手抓雞了!五百塊,輸了可不許反悔?”黑鼻頭的胖保安說著,就趴在了地上,舉起手電筒,腦袋便鉆進了雞舍里。
葉風早已經悄無聲息的準備好了無影神針,看見黑鼻頭把大腦袋鉆了進來,手腕一抖,那閃著寒芒的光針便扎進了黑鼻頭脖頸上的穴位里。
----什么情況這是?黑鼻頭瞬間便被眼前這情形給驚呆了,死神不是說今晚的男男女女已經被施過法,全都變成黑腳肉雞了嘛!怎么這最后一個雞舍里會有兩個大活人吶?
搞什么東東?還特么在自己脖子上面扎東西?活膩歪了嗎?黑鼻剛想要大喊大叫,卻感覺一股子寒意瞬間自脖頸處襲便全身。
然后,他渾身上下像是被塞進了冰箱里一般,又冷又麻,嘴巴張不開,舌頭不能動,想出聲求救,已然是成了奢望。
“告訴我,外面的黑腳肉雞是不是人變的?還有,你們是誰?那個丘吉爾,又是誰?月湖在哪?那新月教的護法巴郎,又在哪?”
腦海之中響起了一個陌生的男音,黑鼻大吃一驚,他看得十分清楚,眼前這個穿著校服的男孩子根本就沒有張嘴。他唇齒未動,又是怎么跟自己說話的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