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葉風啊,這兩個人怎么都不會動了?你小子不會用了什么法術,把他們給定住了吧?有機會,可一定要把這樣的手法給二叔講講,傳授傳授經驗。
----你說,我要是也會這一招,再看見那些小偷小摸的家伙,直接給他們定在那里,豈不是人贓并獲,省去了很多麻煩?”
陳浩軒的雙眼之中精光四射,還忍不住在黑鼻頭的大臉上拍了拍,頓時像觸電般又縮回了手,一臉驚訝的說道:“葉風,他,…他們已經涼了,會不會,已經咬舌自盡了?”
“不可能的事兒!”葉風把大手一揮,笑道:“我只是點了他們的穴位,激發了他們體內的寒氣,把他們暫時給凍住了。別說咬舌自盡,就是想拉屎撒尿,兩個時辰之內那都是奢望。”
“啊?這么厲害?”陳浩軒趕緊將自己的食指伸到了胖保安的鼻子下面探了探,果然,他們還有呼吸,很顯然,人還活著!
陳浩軒這才轉過身來,對小張和小趙說道:“把人送去樓下的包廂里,打開空調,讓他們緩口氣。記住,一定要給我看牢了!
另外,這酒吧里其他的工作人員也控制起來,然后,給我仔細的找找,看有沒有那些失蹤人員的蛛絲馬跡。我就不相信了,他們還能把人給連皮帶骨頭的生吞了不成?”
聽到陳浩軒的話,葉風才想起地上那些被捆了雙腳和翅膀的肉雞來!一想起惜墨湖畔的那場祭祀,他的心里就充滿了愧疚,輕嘆一聲,對著陳浩軒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借一步說話。
陳浩軒揮了揮手,打發身后的警察們全部下樓,這才滿臉疑惑的看著葉風,問道:“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似的,不會是這案子牽扯到了什么大人物吧?”
“不是!”葉風輕輕地搖了搖頭,瞥了眼地上的黑腳肉雞,說道:“----它們,便是六號包廂里失蹤的那群人!
不知道新月教的那個頭目對他們施了什么術法,讓他們從一個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變成了這個樣子!”
“不是吧?”陳浩軒的下巴差點兒沒驚到地上去,他目瞪口呆,一臉詫異的盯著那群黑腳肉雞!怎么看,也沒辦法把它們和六號包廂里失蹤的男男女女們聯系起來。”
“葉風,這玩笑開的可有點兒大!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這些雞,確實是六號包廂里的那群小年輕嗎?那個拍攝視頻的女孩子呢?也在這雞群里嗎?”
陳浩軒很明顯接受不了葉風的話,他活了四十多年,當警察的日子也差不多將近三十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特怪異的案子。
他寧愿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也不愿意相信這眼前的一群雞,就是六號包廂里失蹤的那些年輕人。
“我也希望,這一切都是老天爺給咱們開的一個玩笑!可是,你仔細想想,那視頻里的場景,那惜墨湖前祭祀,和那個老頭子殺死的那只雞。有沒有覺得,橋面上血跡的疑團,----解開了?”
葉風循序善誘的說著,忽然看見一只母雞的屁股地下有幾滴血跡,瞳孔瞬間收縮,眼神立即就轉向了身邊那位、穿著連衣裙滿臉疲憊的女孩子。
米蘇不明白葉風的意思,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還以為身上沾到了雞屎或者什么臟東西,連忙低頭查看自己的連衣裙。
她又羞又怒,還忍不住跺了跺腳,并沒有發現什么污跡,就咬牙切齒的掐住葉風腰間的嫩肉,橫著眉頭怒吼道:“你看什么看?再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太氣人了,大半夜的讓人家一個女孩子等了好幾個小時不說,還把人給帶到雞窩里面來睡了一個晚上。最要命的是,這只禽獸趁火打劫,把她米蘇的第一次給奪走了。
混蛋,臭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