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神州大地,不知幾多戰亂。多少白骨哭訴西風,多少良田荊棘橫生。為的只是那zj城中的至高王座。
然而,進入了zj城就真的安全了嗎
無數冤魂在這座城中哭訴,哭訴著命運的不公。
西窗下,獨留一白影,對著燈火而舞。
編鐘那悅耳有貴重的聲音從宮殿中傳來,聽的人不由得癡了。
編鐘,乃是國家禮器,只有在祭祀,或者大慶的時候才會使用。
白影的舞跳的很好,跳的還是為帝王歌功頌德的宮廷舞。
一舉一動,都符合女性身體的柔美,看上去賞心悅目。
張承對著王猛說道“這么純正的編鐘音樂,加宮廷舞蹈,現代基本看不到。能這么欣賞一次,真的不錯。”
王猛“道長,看鬼起舞,聽鬼樂,你這也太心大了吧。”
張承“如果只是單純現在欣賞的角度,它確實跳的挺不錯的,而且音樂這么好聽,不聽或許這輩子都聽不到了。”
王猛“道長,你聽吧,我是個凡人,聽不來這種音樂,欣賞不來這種舞蹈。”
這個時候,編鐘的聲音變了,變成了長笛的靡靡之音,這種靡靡之音中,隱隱有一種誘惑的意味。
張承嘆氣“好好的編鐘,怎么換成這種靡靡之音,該說你傻,還是還說你蠢呢。”
靡靡之音突然急促了起來,誘惑的意味更加濃厚。
張承一道法力發出,護住王猛的雙耳“你這種妃子,難怪不得會被皇帝貶入冷宮。”
白影生氣了“你知道什么,陛下他有多少妃嬪,怎么會記得我這個年老色衰的女人。”
張承“所以,你就想出軌”
白影“我沒有,我沒有,都是皇后陷害我,都是皇后陷害我。”
張承“我怎么感覺你做了,不然你怎么回來這里。”
白影開始咆哮“我沒有,是皇后那個賤人陷害我,我什么都還沒做。”
張承“那你是打算做了嗎”
白影沉默了。
張承“看來,你是真的有這個打算。”
白影“陛下他都可以喜歡那么多女人,我怎么不可以喜歡兩個男人。”
張承“額,請恕我無法茍同你的想法。”
作為一個傳統的中國男人,張承實在是無法接受這種理念。
白影“不接受,那就去死吧。”
白影直接沖向張承,森森鬼氣直取張承的咽喉。
張承笑了笑“一言不合就如此暴力,果然談不通啊。”
一張定鬼符出現在了張承手中。
白影發現自己居然是撞到了空中的定鬼符,然后停在了半空之中。
張承“王隊長,結束了。”
王猛“道長,這就結束了”
張承“那你還想怎么樣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我身受重傷才能拿下一個小鬼”
王猛“道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感覺,好像結束的太快了。”
張承“一個煉精化氣中期的小鬼,需要我用什么激烈的手段嗎”
王猛“那道長,你下午布置的陣法,不就白費了嗎”
張承“下午布置的陣法,是為了預防,小心無大錯。”
王猛“道長,受教了。那這個女鬼,你打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