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雨的。”
南洲州牧這句話說完,衛長風“混賬,說的什么混賬話。”
南洲郡王“大膽,陛下萬金之體,你居然讓陛下去求雨,你安的什么心。”
南洲洲牧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陛下,臣不是有意冒犯圣體,只是臣看來,這個辦法最為有效。”
古永善“南洲還有多少水”
南洲州牧“陛,陛下,臣,臣不知。”
古永善“好你個毫無作用的庸官,來人啊,把南洲州牧押入大牢,剝奪他的一切官職。”
兩個禁衛軍走了進來,帶走了南洲州牧。
南洲州牧“陛下,再給臣一個機會吧。陛下,臣一直在監視南洲郡王,南洲郡王有不臣之心啊,陛下。”
聽到這句話,朝堂頓時議論紛紛。
古永善“滿口胡言,居然還敢離間朕和5叔的關系,給我掌嘴。”
孫無言走了過去,幾個巴掌打爛了南洲州牧的嘴,讓他說不出話了。
本來古永善只是想罷免南洲州牧的官職罷了,可是南洲州牧自己找死,這誰也救不了他。
剛剛南洲州牧的話,是真的。不過他沒有任何證據,如果有證據,他早就上報了朝廷。剛剛他說的,就只是為了保住自己而已。
一旦古永善聽了,那就代表古永善不相信自己的叔叔,頓時朝廷內外不和的言語就會傳播出去。
如果再查無實據,那古永善就會得到一個識人不明,破壞皇族團結的名頭。
如果查到了什么,南洲郡王就要死。古永善都準備放過南洲郡王了。南洲州牧這個時候說這句話,無異于犯了古永善的大忌。
南洲州牧這一次,是真的自己作死了自己。
朝堂的斗爭,歷來都殘酷無比。真正的大佬,說話都很少,因為說的多了,就容易出差錯。但是他們一說話,就代表著自己有了證據。
言官除外。言官就是一群捕風捉影的人,他們說的,不必太過當真。
古永善看向南洲太守“南洲的水,還能用多少天”
南洲太守“啟稟陛下,還能用大概半個月左右。”
古永善“半個月,這么少”
南洲太守“啟稟陛下,這還是省了又省的結果。陛下這一次帶了這么多禁衛軍來,恐怕水源只能用10天了。”
古永善“10天,這太短暫了。玄洲和元洲呢,你們有派人去取水嗎”
南洲太守“啟稟陛下,臣早已派人去了,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不過,從玄洲取回來的水源不多,根本解決不了缺水這個問題。”
古永善“朕知道了。你們先各司其職,朕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的辦法。”
孫無言“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聽到孫無言說這句話,官員們都明白了,皇帝是要趕人了。
官員們“臣等告退。”
古永善從大廳離開了,然后向孫無言說了幾句。
官員們都走了以后,孫無言對南洲郡王和衛長風說道“王爺,衛將軍,陛下有請,我還要去請道長。”
此時的張承,因為本身沒有任何職位,張承被南洲郡王安排在郡王的一個院落中。
張承“這些人,什么辦法也沒有,居然讓皇帝去求雨。
不知道下雨是因為天空中的云層變化嗎沒上過學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