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養古殿……那居住在這里的人該強到何等程度？”玄炎等人動容了。
他們是帝神。
平日里居住的宮殿也會被他們蘊養，但是宮殿再怎么蘊養，頂多散發出將神層次的氣息。
但是這里的古殿，卻散發著超越帝神的氣息。
“這里應該是荒古帝神居住之地。”黑月說道。
“荒古帝神有這么強？”玄炎哼聲道。
“你沒見過，自然不知，如果你真見過荒古帝神，那你就會明白你和他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黑月瞥了玄炎一眼。
“你見過？”玄炎有些不太服氣。
“雖然沒見過真身，只是見到過一道虛影，但是那一道虛影給我的感覺極其恐怖，縱使是巔峰時期的我也不是它的對手。”黑月搖了搖頭。
玄炎等人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黑月可是三千界第八十個時代的統御者，要是連黑月都做出這樣的判斷，那么荒古帝神該強到何等程度？
眾人走入古殿。
在踏入的瞬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窒息的壓迫感，仿佛就像是一位強大的帝神在和他們抗衡一樣。
“荒古帝神之殿，竟然強到這般程度？”玄炎倒吸了一口冷氣，同為帝神，他卻有種莫名的挫敗感，差距太大了。
“有差距很正常，荒古時代的大道完整圓滿，遠超現在的大道，我們現在所用的大道看似完整，但是實際上相比起荒古時代的大道差太多了。”黑月感嘆道。
“難道沒辦法彌補差距？”一位萬界帝神忍不住問道。
“大道差距是沒有辦法彌補的，但是我們可以恢復荒古原身。”黑月不由說道。
“恢復荒古原身……”
“這只是一個傳說而已，說我等歷經無數世，存在至今的都是我們的分體而已，只有回溯過往，才能恢復荒古原身。”
“這些話我們都知道，但是如何回溯過往，恢復荒古原身？”玄炎搖了搖頭，他們根本沒有頭緒。
黑月卻是不答。
蕭云有些好奇，見到瘋神的神情淡然，很顯然瘋神知道荒古原身是什么，不由問道：“他們說的荒古原身是什么？”
瘋神遲疑了一下后解釋道：“傳說中，這個世間的一部分生靈皆來自荒古，經歷了無數次輪回后才變成現在這般模樣，我們這般模樣只能算是分身而已，不能算是本來的身體。”
“如果能夠回溯過往的話，我們就可以找回荒古原身，不但能弄清楚自己的過往，承載歷世力量，而且還能知道自己在荒古時代是什么身份。”
蕭云似懂非懂。
不過瘋神的解釋倒是聽明白了。
“你說有一部分生靈，不是所有生靈都是來自荒古了？”蕭云不由問道。
“很正常，每個時代都會有大量生靈誕生，從荒古時代傳承下來的生靈畢竟是少數。”瘋神說道。
“既然是少數，那么誰能確保自己擁有荒古原身？”
瘋神解釋道：“有些人會有預兆，而且實力越強的人就越容易出現預兆，就比如看到這里的古殿，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說明這個人是荒古時代不斷輪回轉世至今的人物。”
蕭云一聽，不由露出意外之色。
要是按瘋神這么說，那么自己就是荒古時代不斷輪回轉世至今的人了？
瘋神察覺到了蕭云的神情。
“你剛剛有熟悉之感？”瘋神低聲問道。
“嗯。”蕭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