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鳳玲多了一張保胎符,可是作為鳳凰的那一世時的修士用的保胎符,內存靈氣,效果杠杠滴。
“老三,你別說我了,咱家是糧食多哩吃不完了還是咋地,你竟然養個恁么丑的狗,閑哩木事干了吧”
鳳歌懶得搭理這個腦子里進水的人,沒有一點危機感。
不過要是沒有重生和穿越,她這樣想也不算有毛病。
農村哩婦女懷孕前三個月是不能說的,免得驚嚇了胎神,出現意外。
所以鳳玲住娘家也沒誰說嘴,出嫁女回娘家住幾天也很正常。
土狗在朱家從來不出聲,有吃的就吃,沒吃的就餓著,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就算是這樣,身上的毛發還是從來沒有養好過,還沒長出來就被揪禿了。
“丑狗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老六坐在小板凳上惡狠狠的看著土狗,手里拿著這個年代比較稀罕的餅干,美滋滋的啃著。
土狗不敢吱聲,畏懼的往后退,這小丫頭有樣學樣,大魔頭揪狗毛,她也不甘落后,而且下手賊狠。
“嘻嘻嘻,姐啊,你看你那丑狗,膽子小哩給老鼠一樣。”
小孩欺負小動物其實非常平常,鳳玲就坐在堂屋里笑瞇瞇的看著,手上拿著針線縫制小衣服。
朱母拿了鋤頭下地,這幾天地里的草瘋長,才沒住腳脖子的麥苗很快就會被野草淹沒,這個時候還沒有什么滅草劑這種農藥,除草全靠人工。
雖然有農活干,但有了些存款,朱父朱母就舍不得孩子下地了,只有正皮實的老四朱木,老五朱火這兩個孩子跟著下地,其他都在家里。
美其名曰男孩子就是要多干活,活干多了長出息。
鳳歌對這一對在幾十年代時期極其稀罕的女兒奴父母非常無語,這兩位是大熊貓撒
“三姐,你看那是誰”老八朱鳳瑯賊兮兮的指著從院墻的一角看去,外面一個墻角里蹲著的人。
鳳歌瞇起眼,是朱夢涵的弟弟,今年八歲,兩只眼睛滴溜溜的亂轉,直勾勾的盯著老六手里的餅干。
“三姐,臭蛋想偷咱家東西吃”老八這就告上狀了。
大姐鳳玲噗嗤笑出聲來,“你這小丫頭是好日子過的太美咧,哪來那么多偷兒。”
“臭蛋哪缺餅干吃咧,聽說二妞回家滴溜溜稍了可多好吃哩。”老六咽著餅干和口水。
只有老七朱金獨自玩泥巴,玩的興高采烈,才不理會其他,就是臭蛋這個同齡人的出現也沒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鳳歌出了院門,正在盯梢的臭蛋無聊的撓撓胳膊,這地兒蚊子怪多哩。
“啊姐”臭蛋看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鳳歌,嚇了一跳,“姐,你咋出來了你啥時候出來哩”
鳳歌“你擱這干啥里”
問話中帶了一絲絲的蠱惑,臭蛋不自覺的就說了真話“俺二姐叫我看著哩”
鳳歌“看啥”
臭蛋老實的回答“看玲姐自己個擱家哩時候,都就去給她說。”
鳳歌“她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