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強小眼珠滴溜溜轉了兩圈壓低聲音說,我親哥啊你尋思大馬路是咱家開的幾個未成年的小逼崽子開三碼車交警能放行不再說了化點妝總比畫個駕駛本容易吧
我們幾個一溜煙躥上了車,胖子滿臉崇拜的說,強子你特么真牛逼,居然還會開三碼
雷少強臭屁的說,一輛爛三碼算個蛋,不是我跟你吹牛逼,除了天上跑的飛機,水里游的坦克大哥大哥開的不利索,其他的機動車擺弄起來都跟玩似的。
我問陳花椒現在出發,咱們啥時候能到
陳花椒想了想說,最快也得明天上午,而且還得是他不迷路的前提下。
我打了個響指說,那就出發向錢看,向厚賺。
雷少強發動著三碼車載著我們回住的地方取了下錢,在陳花椒的指引下,我們開出了郊區,盡管雷少強已經畫過妝,我還是覺得不保險,讓陳花椒盡可能的指小路走,剛開始大家還覺得挺新鮮,尤其是看著兩邊的紅花綠樹時候一個個又唱又跳,感覺和出去郊游似的,我也很興奮,畢竟長這么大還沒單獨出過遠門。
可走了大概兩個多鐘頭,我們的玩心就漸漸下去了,崎嶇的小道顛的大家的早上飯都快吐出來了,一個個挺尸似的躺在車斗里不動轉,最尷尬的事情是我發現剛才只顧著瞎高興了,吃的喝的啥也沒準備。
又跑了一個多鐘頭,三碼車突然停了下來,雷少強跳下車掀開車蓋研究了半天,罵了句娘“草他媽的,沒油了”
我感覺渾身的骨架都快震散了,懶洋洋的爬起來問他,那咋整
雷少軍抹了把臉上的汗水說,兩個辦法,一個是派人找加油站,再有就是咱們集體推車。
這么熱的天讓誰跑著去找加油站都不合適,還是集體推車沒人有意見,一幫人又跟老牛似的吭哧喘氣的推車,好在運氣不是太快,推了大概能有半公里就看到一處加油站。
加滿油箱,我們又花錢從加油站買了一大壺油再次啟程,天色也漸漸暗淡下來,摸了摸饑腸轆轆的肚子,我問陳花椒前面有吃飯的地方么
陳花椒點點頭,再往前走三四里地有個小飯館,不過買的東西死貴,而且還不好吃。
我說,就算賣的是泔水,咱們也得認人宰割,你沒看胖子餓的都沒豬樣了
說實話一天兩天的不吃不喝我無所謂,可是不能讓兄弟們跟著受罪,本來這趟遠門他們完全可以不必要參加,可是卻死纏爛打的跳上車,更多的還是因為情義。
到達陳花椒說的那家小飯館,確實如他之前形容的一樣,又臟又破,滿屋子蒼蠅“哼哼”亂飛,油乎乎的桌面上還糊著不少干了的飯粒,老板是個三十多歲滿臉橫肉的中年人,店里還有個十八歲的年輕小姑娘八成是個服務員。
我們進去的時候,那中年人正在訓斥那服務員,服務員低著腦袋不敢吱聲,看到來客人了,老板一腳踹在服務員肚子上呵斥“瞎了,沒看見來客人了還不趕緊倒水去。”
胖子的同情心又泛濫了,趕忙樂呵呵的上去勸架“不用不用,大哥您這么打女生多不合適。”
服務員小聲抽泣著趕忙過來招呼我們,給我倒水的時候,我看到她的左臉有個清晰的巴掌印,手腕和脖子上也全都是淤青,不由覺得有點疑惑,按理說這種雇傭性質的關系,老板就算責罰服務員也不該直接上手,服務員被打了,也完全可以辭職或者報警,可是那小姑娘好像根本不敢。
我們隨意點了幾個菜,要了幾瓶啤酒,服務員好像有個字不會寫,磨蹭了幾秒鐘,那老板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在服務員的臉上,雷少強一下子火了,一把將服務員拽到身后,沖著老板罵“說話就說話,動什么手”,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