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清楚坐在沙發上那個大胖子的嘴臉時候,我慌了,沒想到居然會是劉胖子,前幾天我剛剛在龍騰賓館里海扁了他一頓,倫哥還逼著他花了六十萬“買命錢”,我現在到了人家手里了,不被打個半死才怪。
同時我也想不明白,他怎么知道我會去醫院的一尋思,很有可能王興和耿浩淳就是被他給打的,可是王興他們明明是去偷襲的坦克和雷少強的,就算被打,最有可能也是大老板動的手,大老板和劉胖子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啊。
如果硬要說能把他倆扯上關系的人,那最有可能是雷少強,雷少強兩邊都認識,可我不相信雷少強是這種人,這里面肯定有我不知道的環節出現了問題。
劉胖子這時候就很淡定的笑了笑,舉起高腳杯抿了一口紅酒說“還記得我不上次在賓館里,你很勇猛嘛,跟阿倫兩個人連手訛了我六十萬,很不錯嘛。”
我想了幾秒鐘很干脆的沒有吭氣,發現自己的兩只手被綁著麻繩兒,掙動了兩下沒掙開。想著今天既然落他手里了,他想咋樣隨他便,大不了他也捅我兩刀子,再狠狠捶我一頓,把我丟進醫院拉倒吧。
他見我不說話,就讓旁邊的人打了我幾拳頭,然后說,上次在賓館你玩的挺嗨吧這回換我玩,這樣吧,我也不打你你給阿倫打個電話,讓他單獨一個人把我那六十萬送過來,咱們就兩清了。
我說,我沒倫哥電話,你這么牛逼,怎么不自己給他打電話呢這種場面,劉胖子讓倫哥一個人帶著錢來贖我,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他要干什么,倫哥對我一直當弟弟一樣看待,說死我今天也不能賣他。
他笑著點點頭,舉起酒杯一口氣“咕咚”灌了下去說“行,不說是吧,待會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劉胖子擺擺手,旁邊站著的幾個社會青年圍住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有一個家伙抄著茶幾上的紅酒瓶子照著我腦袋“咣咣”猛砸了好幾下,瞬間就把我額頭給干出了血。
打的我差不多了,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有個穿一身工作服,民工打扮的男人肩膀上挑著個扁擔走進來,扁擔兩頭是兩個籮筐,筐里裝著全是蓋房子用的那種碎石子。
我正好奇他挑兩筐子石子要干什么的時候,男人把兩筐石子“嘩啦”一下倒在地上,就掉頭走了。劉胖子就讓那幾個小青年上來扒我衣裳,一屋子老爺們兒,他們扒我衣裳要干啥我腦海里頓時出現各種讓人恐慌的畫面,劇烈掙扎起來,可是兩只手被綁著,根本沒辦法掙脫。
見我掙扎的太激烈,劉胖子直接拎起茶幾上的大砍刀就架在了我脖子上,嚇得我不敢再亂動彈了,我感覺后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腳底板更是生出來一股子涼氣,我朝著劉胖子說,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
劉胖子豬腰子的臉上樂開了花,又問了我一遍,給不給阿倫打電話我求財不圖命。
我說“我真沒有倫哥電話。”,他等了幾秒,擺擺手讓那幾個混子繼續脫我衣服,我自然是緊緊抓著衣服,想掙扎,可是我剛一動,劉胖子就拎起了刀,我心一橫愛jb咋地咋地吧,干脆放棄了抵抗。
等把我上衣給扒下來以后,劉胖子很邪惡的笑著讓幾個混子把我推倒在地上,而且是背朝著鋪滿石子的地面往上死死的一按,棱角分明的石子硌的我后背瞬間就破了皮,加上我背上本來就有個傷口,那股鉆心的疼根本沒辦法形容,這時候我總算知道他鋪一地石子是干嘛用的了。
我當時心里慌張的不行,更讓我害怕的是,我這時候還不能掙扎,因為越掙扎,我就會越痛苦。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是真有點慫了,朝著劉胖子求饒說,胖哥你放我一馬吧,不就是想要錢么只要你放我走,我肯定讓倫哥把錢一毛不少的都送過來。
劉胖子朝著我臉上吐了口唾沫說,你特么當我傻還是你傻放你走呵呵
然后他一只腳使勁踩在我的胸口上,我當時是背挨著地的,之前說了,這里滿地都是石子塊,碎石子都是那種有棱有角的小尖頭,躺在上面就夠疼的了,劉胖子這個后背居然還用腳踩在我胸口施加壓力,瞬間我就感覺整個后背上肯定出血了,而且應該磨出來很多小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