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急忙朝蝦哥喊,蝦哥快去趙王賓館,我兄弟出事了
蝦哥二話沒說,油門踩到底直接掉轉了方向,我有些緊張的問王興,強子到底讓什么人抓了劉胖子還是老狼或者是秦大海
王興有些慌亂的說,我不知道,應該不是他們,對方一共就四個人,打扮的好像保鏢,黑西服大墨鏡,特別的嚇人。
我沒好氣的罵了句,四個人怕個jb,咱們起碼上百號兄弟吧磕他啊
王興接著一句話讓我跌入了谷底,他說“他們手里都有槍,而且會功夫,一個人把我和魚陽還有好幾個兄弟都給打趴下了。”
我憤怒的罵了句,操特媽
蘇菲攥著我的手安慰,別急肯定不會出事的,應該不是仇人,對方既然那么厲害,真有仇的話,完全可以直接廢了小強,既然沒動手,就說明應該是有別的原因。
我咬著嘴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黑西服大墨鏡打扮的像保鏢擄走了雷少強這副場景怎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猛不丁我想起來了,記得當初在三中上補習班的時候,也就是雷少強剛和我們玩到一塊的第二天,他曾經也被這種打扮的人抓進過一輛車里,只不過當時雷少強說的是,對方認錯人了。
難道還是同一伙人
我正胡亂琢磨的時候,蝦哥已經把車開到“趙王賓館”,我們幾個直接往大廳里跑,王興和魚陽還有凌輝鼻青臉腫的蹲在門口抽煙,見到我后,王興哭喪著臉說,三子我們沒攔下來,小強被弄走了。
我吸了吸鼻子問王興,他們走多久了
王興說,約莫五六分鐘,當時我和小強正在收銀臺上結賬,那四個家伙上來就直接按住小強往門外拽,我和魚陽還有幾個兄弟就跟他們動了手,人家幾乎沒費勁就把我們撂倒了,凌輝領著幾個兄弟幫忙,也讓捶了一頓,那些人絕對會功夫。
蝦哥說,我跟燕趙賓館的老板是朋友,他們酒店應該有攝像頭,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蝦哥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沒一會兒一個梳著分頭的胖子一顛一顛跑過來,跟蝦哥熟絡的聊了幾句,然后帶著我們往監控室走去,通過大腦袋的顯示器,我們看到雷少強當時被擄走的畫面。
監控錄像顯示,四個身高、身材都差不多的黑西服腳步一致的走進賓館,出現在王行和雷少強他們身后,接著兩個人直接按住雷少強就往門外拽,一個人輕描淡寫的捶了王興他們一頓。
蝦哥兩手抱在胸前,叼著煙說“這四個人肯定當過兵我以前也在部隊混過兩年,腰桿挺得筆直,手前后會擺得幅度比較大,這是走隊列養成的習慣”
我瞇著眼看監控錄像,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蘇菲靠在我旁邊,聲音很小的說,三三你有沒有覺得小強表現的很奇怪,以他的脾氣就算打不過肯定也會罵兩聲的,可是你看他的嘴巴都沒動過。
蘇菲這么一說,我才察覺出來到底是哪不對,雷少強表現的太鎮定了,臉上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表情,不但沒罵娘,而且也沒掙扎,甚至那個家伙暴揍王興他們的時候,他都沒吱聲,說明他是認識這四個人的,而且知道這四個人不會真把王興他們怎么樣。
賓館老板又點擊了兩下鼠標,監控錄像變到了門口的位置,這段錄像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人臉上的五官,但是卻出現了一幕令我們意想不到的畫面,賓館的大門口停了一輛銀灰色的商務車,之前那兩個黑西服已經松開了雷少強,雷少強是自己走進車里面的,而且還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么的,我竟然有種感覺,感覺那四個黑西裝的男子好像對雷少強還挺尊重的。
從監控室出來,我不死心的又給雷少強打了個電話,電話已經關掉了。
哥幾個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我想了想說,興哥你和魚總還繼續領著兄弟們該吃吃該喝喝,強子應該沒啥事兒,指不定又是誤會,一會兒就跑回來了。
王興和魚陽點點頭返回了大廳。
然后我又看向倫哥說“哥你替我跟蝦哥回去簽合同吧,蝦哥給的錢,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從三號街上盤下來一間小的練歌房,不夠我再想辦法,蝦哥實在不好意思哈,你也看見了我這兒確實有點事。”
蝦哥無所謂的擺擺手說,理解有啥需要哥幫忙的,你盡管開口,除了不夜城我不太熟悉,崇州市的一畝三分地,但凡是干正經買賣的我基本上都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