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色雞冠頭的青年正是蘇菲她哥,她哥從越野車里蹦下來揪住老狼就是一頓猛揍,把他打的滿臉都是血。
老狼耷拉著腦袋,含糊不清的嘟囔,蘇爺我沒招惹過您吧您不分青紅皂白的這么欺負我,好像不合規矩。
本來蘇菲她哥捶了兩下已經消停了,老狼一開口,她哥立馬又跟踩著電門似得,拽住老狼的脖領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大巴掌,聲音那個響亮,我從車里聽著都覺得牙磣,可想而知挨打的老狼是種什么狀態。
連續摑了老狼十幾個大耳光后,蘇菲她哥又從越野車里拎出來根兩頭包鐵的那種棒球棍,朝著老狼身上“咣咣”就是一通亂掄,一邊打一邊罵:“規矩你跟我提規矩草泥馬,在不夜城老子的話就是規矩”
老狼那幾十個小弟迅速呈半圓形將蘇菲她哥給包圍起來,大有一哄而上的意思,雞冠頭鄙視的撇撇嘴,伸手指了指路邊的那輛越野車冷笑,很多人可能還不知道那輛車代表什么我姓蘇,裁決的人
一句話說完,幾十號混子的臉色頓時都變了,有幾個膽小的家伙甚至開始往后慢慢退縮了幾步。
只報出來自己的姓就輕輕松松的把一大群馬仔給嚇住了,四五十號混子硬生生的從元兇變成了看客,這是何等的霸氣
說完話雞冠頭掄圓了棒球棍照著老狼的后背“突突”又是幾下,什么都不問,就是沒頭沒腦的往死里打,符合他一貫的辦事風格。
他打的過癮,老狼可扛不住了,趴在地上來回打滾,朝著雞冠頭哀求,蘇爺饒了我吧,別打了,我錯了
雞冠頭“嗤嗤”邪笑兩聲,薅住老狼的脖領問,錯了來說說你到底哪錯了
老狼的腮幫子完全腫成了豬頭,兩顆大門牙更是不翼而飛,說話的時候都有點跑風,沖著雞冠頭不住的點頭哈腰說,我不該跟您提規矩的,對不起蘇爺。
雞冠頭嘿嘿一笑,抓起棒球棍又猛捶起來,我甚至還聽到幾聲“咔擦”的脆響亮,看來這老缺德鬼的脊梁骨頭被打折了。
老狼痛苦的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匍匐在地上嘶喊,蘇爺放我一馬吧,求求你了
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在他倆身上,我們哥幾個偷摸的湊了過去,倫哥也還在包圍圈里,一時半會兒我們還擠不進去,只能一點一點往里蹭。
又打了老狼幾分鐘,雞冠頭吐了口吐沫罵,想明白自己到底哪錯了沒
老狼掙扎著在地上爬,那副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真應了那句老話,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老狼殘喘著仰頭望向雞冠頭,蘇爺我真不知道哪開罪您了,您給我點提示行么
雞冠頭點點頭冷笑,好啊你回憶一下今天都做過什么事情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認真考慮
老狼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兩圈,試探性的小聲說,您是指綁了那個女孩的事兒么
雞冠頭猛的抬起了胳膊,老狼嚇得趕忙雙手抱頭,雞冠頭“呵呵”一笑,蹲下身子拍了拍老狼的肩膀說,別緊張,繼續說
老狼迷惑的望著他問,說什么
雞冠頭皺著眉頭說,需要我幫你回憶么
老狼趕忙爬起來跪在雞冠頭的面前“咣咣”的直磕響頭道歉,對不起蘇爺,我錯了,我不知道那女孩跟您有關系,我馬上就放人
雞冠頭搖搖頭說,其實我都不知道你說的啥,什么綁架女孩的,跟我有毛的關系老子揍你只是因為你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超我車了,看你不爽而已
老狼一臉的懵逼,當時我也有點傻眼,雞冠頭這是什么意思沉思了幾秒鐘后,我瞬間想明白了,雞冠頭如果今天敢承認蘇菲和他有關系,蘇菲以后恐怕更危險,他其實是在保護自己妹妹。
想到這兒,我心里的那點想法又加深了一些,無論我變得多么強大,蘇菲始終都是我的軟肋,只要和我在一起,她都始終處在危險當中。
雞冠頭接著說,本來我就想捶你一頓拉倒的,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行吧抓緊時間把人給我放了,以后再讓我知道你特么干傷天害理的事情,打斷你的狗爪不夜城的名聲就是讓你們這種二逼給毀的,咱們是流氓,但不是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