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低聲說,三號街永遠三哥的地盤。
我哈哈一樂說,說到底還是老哥你挺我啊好了,你和別人啥關系我一點都不關心,我想要的只是鈔票,二十分鐘已經過去一半了,我要見到林小夢和其他掌柜,如果看不到你這極度酒吧就不用再開了。
大老板兩只眼睛直接瞪大,咬牙切齒的說,你說什么
我挖了挖耳朵眼,一臉輕松的說,沒聽清楚是么我再跟你重復一遍,十分鐘之內我如果看不到林小夢和這條街上的其他掌柜,極度酒吧以后就歇業吧,老子這個人恩怨分明,誰對我好,我加倍好,誰落井下石,我就拿石頭砸死他,你跟我是啥關系,自己對號入座吧。
劉祖峰憤怒的指向我罵,你咋那么牛逼呢手里有多少小弟了把你得瑟成這樣。
我用同樣的腔調指向他說,我他媽就是這么牛逼,我的人不多,全擱這兒呢,滿打滿算就這三四十個,關鍵我是狗腿子啊,我背后有裁決,不服你整死我,自己做大掌柜
我倆針尖對麥芒的互相對峙著,大老板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動兩下,硬擠出個笑臉,推了推小峰說,干啥呢小峰,三哥有吩咐,咱們就照做
劉祖峰“呼呼”喘著粗氣說,別太狂,活不長
我“嘿嘿”笑了笑,沒有繼續搭理他,一屁股坐下去,倚靠著沙發上往門口的方向瞟了一眼,看到兩個染著黃毛的青年神色匆匆的離開了酒吧,這倆人從我們在飯店吃飯的時候就一直跟蹤我們,如果不是出門前師父提醒過我,小心身后有狗,我一直都沒太注意,八成是上帝看到王興他們規模浩大的來接我,故意派人盯梢吧。
上帝害怕三號街易主,或者說他其實是害怕我是個有智商的野心家,如果我表現的囂張一些或者暴躁一些,他反而會放下心,參考之前的恐龍的囂張跋扈就知道,上帝喜歡沒腦子、聽話的狗,那我就裝的逼真一些。
幾分鐘后,酒吧里本來的客人都被趕出去了,多出來很多三號街上的小掌柜,大概有二十來了,大老板的酒吧儼然變成了會議室,上一次見到這些人的時候,還是我的“蘇三ktv”剛開業,那時候大家身份一樣,我還是他們的后輩,幾個月不見,我搖身一變成了整條街的主子,肯定會有很多人不服氣。
我輕描淡寫的掃視了眼來的這些小掌柜,這些家伙都是從社會上混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精,喜怒哀樂幾乎不會表現在臉上,等人差不多到齊后,我拄著雙拐站起來說,謝謝各位哥哥們的捧場,耽誤大家做買賣了,我深表歉意。
有個坐在大老板跟前剃著大光頭的青年趕忙吆喝,三哥說客氣話了,您是咱們三號街的大掌柜,一聲令下,咱們莫敢不從啊
這小子說話的口氣里帶著些許的嘲諷和調侃,跟大老板坐的有那么近,估計屬于嫡系之類的人物。
我想了想架著雙拐,隨手從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咬開瓶蓋,“咕咚咕咚”灌了兩口,笑著走到光頭的對面說,老哥怎么稱呼
光頭昂著腦袋說,我姓許
不等他話說完,我一瓶子砸在他腦門上,酒瓶瞬間破碎,我抓起半只酒瓶直接捅在了他的肚子上,光頭慘叫著就蹲到了地上,王興和魚陽沖過去照著那光頭“操、操”就是一頓猛踹,我拍了拍手仍舊一臉微笑的甩了甩手心的血跡說,面子是互相給的,我說話的時候,最好不要打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