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很多地方都已經干涸了,我倆就那么正大光明的踩著沙土走到對面的沙場門口,守在門口的兩個青年立馬警惕起來,走到我們跟前問“干什么的”
蘇天浩指了指院子里的細沙說,到沙場不買沙,難道是來吃飯的啊我要的量大,你們老板呢
兩個青年互相對視了一眼,一個滿臉疙瘩的青年擺擺手說,沙子不賣了全都被別人給包了,你們到別的地方再去問問吧
他話只說到一半,就下意識的舉起了手,哆哆嗦嗦的說,大哥你這是干什么
另外一個青年特別機敏,張開嘴剛要叫喊,我趕忙掏出手槍塞進他嘴里,冷聲嚇唬,敢叫喚就弄死你
蘇天浩一肘子砍在被他鉗制住的那個青年脖頸上,青年“噗通”一下栽倒在地,然后他拖起青年拽到了沙堆的背面。
我學著蘇天浩的樣子也舉起胳膊往被我控制住的青年脖頸上砍,連續砍了狗日的五六下,我看到他脖后根都被我砍紅了,可愣是啥事沒有,只是眼睛驚恐的望著我,估計他也懵逼了,猜不透我到底要干啥。
蘇天浩走過來一拳頭懟在那小子的太陽穴上,他才“噗通”一聲倒地昏迷過去,蘇天浩皺著眉頭問我,你他媽是來搞笑的么
我尷尬的沒好意思出聲,把兩個青年拖到沙堆里以后,我倆踮著腳尖慢慢摸到民房的門口,透過門口的縫隙,我看到里面有五個大漢,正坐在床邊打牌,幾把獵槍就放在邊上,有個穿黑色短裙網狀絲襪的女人背對著我們,從身段上來看應該就是林小夢這個騷貨,不顧沒看見臉還不能斷定。
其中一個瘦高個小眼睛的男人正在跟疑似林小夢的女人說話,屋里的幾個男人看長相都不像是中國人,皮膚黝黑,嘴唇特別厚,脖頸上戴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骨制項鏈,說起話來怪腔怪調的。
疑似林小夢的女人雙手合十嬌滴滴的說“東哥,好久不見呀。”
“行了你,跟我還客套什么。”那瘦高個男人笑了笑,很深的眼袋,看起來跟林小夢很是熟悉的模樣,一只手摟住林小夢的蠻腰,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另外一只手把自己身后的床掀了起來,從里面拎出來了一個小黑箱,不是很大。
男人把箱子打開,里面放著一小袋一小袋的白色粉末。
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背對我們的女人就是林小夢那個騷婊,只不過她臉上化的濃濃的煙熏妝,看起來特別的成熟。
我說,確定了,就是林小夢
蘇天浩揚起嘴角冷笑著點點頭。
這個時候就看到那個叫東哥的青年從林小夢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壞笑說“小騷貨,哥哥就弄到這些多,我已經很努力的幫你們找了,你知道的,現在上面不隨便發貨,這種品質的貨,不好找了,我跟我家老頭墨跡了好幾天,才搞到這么多,夠意思了吧。”
林小夢順手扯開了一小袋白粉,自己放在嘴上舔了舔,接著兩手環抱住瘦高個男人,從他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說:“真是好東西啊,東哥對我真好,愛死你了”
東哥“哈哈”的笑了笑“那不是廢話嗎,咱倆啥關系說起來我最近有點上火,不如你幫我敗敗火,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興許我下次還能幫你找到好貨呢。”
林小夢半推半就的指了指屋里的其他人嬌嗔說,東哥屋里這么多人呢,人家覺得不好意思。
林小夢的短裙已經被掀起來了,林小夢趕忙爬起來推打東哥說,東哥您先檢查檢查錢有沒有問題其他事情好解決。
東哥好像頭發情的公狗似得,壓根不理這個話茬,一把將林小夢按到身子底下,就開始撕她的絲襪,旁邊的幾個漢子好像真如同聾啞人一般老老實實的打起了撲克。
我和蘇天浩同時小聲咒罵了一句,不要臉
我壓低聲音問他,大舅哥什么時候動手
蘇天浩想了想后拽著我挪動到窗戶臺底下說,不急,等那只畜生欲罷不能的時候,其實我真想把畫面拍下來給周正霸看看,你說狗日的能不能瘋了
大概等了五六分鐘左右的時候,蘇天浩猛的站起來說:“動手吧”不等我反應過來,他摸出后腰的手槍“咣”的一腳踹開門,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