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上衣脫下來,轉過身子被對他說,您看應該紋什么亮哥說你紋身不許客人挑圖,更不能提任何條件,所以您看著來就好。
胡金倒吸了一口涼氣,伸手輕輕在我后背上撫摸了一下說,有燙傷、有刀傷、這些密密麻麻的小傷痕是怎么來的年齡不大,經歷的可不少,怪不得亮子會跟你。
我苦笑說,小傷口是被一個狗逼從地上鋪碎石子,把我按在地上碾傷的。
胡金像是自言自語的喃喃說,燙傷可以改成云團,這些小傷口紋成龍鱗或者龍鱗再合適不過,稍微一加工就栩栩如生。接著他就陷入了沉寂,我把衣服穿好以后,看到他仍舊皺著眉頭一臉的思索。
那個女人安靜下來其實挺漂亮的,讓我們先坐下,幫著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水,剛先前那副潑辣的模樣比起來,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沉寂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后,胡金猛地看向我說,我想到一幅圖給你紋最合適不過,不過我現在沒太大的把握,先去手繪幾張草圖,你等我幾個鐘頭吧。
說罷話,胡金就快速走進了那間小屋里。
女人望著胡金的背景稍顯有些呆滯,接著揉了揉臉看向我問,亮子這幾年過的還好不這個癟犢子好多年都沒舍得給我們聯系過了。
我把蔡亮的近況簡單跟她說了說,說完后我有些疑惑的問她,姐姐也認識亮哥么
女人點點頭說,太認識了我們倆口子和阿亮以前是拜把子兄妹,不過后來因為一些事情分開了,一晃眼這都好些年過去了。
“兩口子拜把子那你們平常是稱呼對方大哥二妹,還是叫老公老婆”胖子壓低聲音小聲嘟囔。
女人三步并作兩步的躥到胖子的跟前,一把揪住胖子的耳根子罵,小胖子你別以為老娘沒聽見你說什么麻溜給老娘道歉。
胖子趕忙雙手抱拳的求饒,姐姐我錯了。
我從旁邊看的有點吃驚,這女人的腳步也太快了吧
本來我還想再她點別的,想了想又沒好意思開口,畢竟我們也不熟悉,問太多的話,容易引起人反感,不過聽口氣,他們兩口子和蔡亮一定有過一段非凡的過往,看來有時間應該套套蔡亮的話。
等待的時間最煎熬,特別是這種決定我將來要背什么圖案一輩子的關鍵時刻,更是讓我沒由來的心慌,那種感覺就好像以前考試,老師要念分時候的惴惴不安。
我們從中午一直等到了晚上,胡金始終沒從房間里出來,捱到傍晚六七點的時候,女人招呼我們就在她店里吃飯,就忙前跑后的去張羅了,我和王興、胖子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望。
胖子瞅瞅門口小聲說,三哥,那娘們手勁兒真不小,之前我故意坐著沒起身,他揪我耳朵把我愣是給生提起來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沒好氣的罵,我鼻子頂上的這倆窟窿是喘氣用的,看不見不行,我得給亮哥打個電話去,心里一點底沒有。
我擺擺手朝理發店外面走去,從附近找了一家公用電話撥通蔡亮的號碼,我剛“喂”了一聲,蔡亮直接說,你們沒在那間小院啊我下午去找你了。
我趕忙問,怎么了
蔡亮說,你不是讓我打聽誰第一個傳出消息,說你們被燒死的么我找到人了,對了,還有點別的事情,電話里說不清楚,你人在哪我現在過去找你。
我說,我在你介紹的這個紋身師店里。
蔡亮驚愕的“啊”了一聲,沉默了幾秒鐘后說,行吧,等著我
這個時候王興從美發店門口喊我,三子,金哥手繪出圖案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