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或許不用密碼吧。”我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腦門,現在再掉頭回去,實在怪難為情的,可是一想到七八十萬的人名幣爛在銀行里,我又覺得心在滴血,猶豫了幾秒鐘后,我還是厚著臉皮又折了回去。
最后朱厭送我們回去,一路上大家都沒吱聲,車子行駛進市區,快到不夜城的時候,朱厭時不時的瞟兩眼后視鏡,冷不丁出聲“被跟蹤。”
我趕忙回頭望了兩眼,看到從我們車的后面確實跟了幾臺黑色的本田轎車,又仰頭往了眼前面,一輛龐大的水泥澆灌車,老牛似的擋在前頭,旁邊還有一點縫隙,應該可以擠過去。
這條路不算太寬,而且又是一條單行道,如果被堵住的話,我們鐵定遭殃,我慌忙說,快沖過去
朱厭搖搖頭,反而放慢了車速,而且越走越慢,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那臺水泥澆灌車猛地方向往左邊一打,整個車身子就橫停在了路上,萬幸的是剛才朱厭沒聽我的,要不然我們肯定被龐大的澆灌車給擠成碎片。
緊跟著從那臺澆灌車里跳下來幾個穿工作服的家伙,每個人都把手探進了懷里,后面的幾
輛本田轎車也呈犬牙交錯的造型,將退路封鎖的嚴嚴實實,每臺車里都跑下來四五個穿西服的青年,帶頭的赫然正是山本一熊,而且那幫青年的手里都拎著家伙。
我破口大罵,麻了個痹的,鬼組慣用的手段,前面擋大車,后面堵小車,亮哥拼了
我作勢要下車,朱厭“呯”的一聲將車門全都鎖死,眼神很淡定的前后張望兩眼,可能是在思索,幾秒鐘后他將所有車窗玻璃全放上去,回頭望了我一眼問,有槍嗎
我和胡金全都將手槍遞給了他,朱厭“咔嚓,咔嚓”推拉了兩下槍桿,迅速檢查了一下后點頭說,啊就你們報警待會找找機會離開,車車我會回來。
說罷話,他直接迅速跳下車,從車里躥下去以后,我就聽見“呯”的一聲乍響,緊跟著站在澆灌車底下的一個穿工作服的家伙就應聲倒地,朱厭動作的特別機敏,反手沖著對面的一個人的腦袋上“嘣”的就是一槍,直接干爆那個人的頭頂。
對面的人壓根沒有反應過來,可能根本想不到我們竟然還敢先下手。
靈猴一般的朱厭朝著澆灌車的方向“嘣,嘣,嘣”的連續三槍,那幾個穿工作服的家伙紛紛躺下,緊著他使勁拍了兩下車門,意思是提醒我們趕快下車。
拍完車門以后,朱厭就直接鉆到了車底下,照著后面的本田小轎車又是一輪射擊,這個時候“叮當”的槍擊聲如同雨點一般打在我們的越野車上,聽得我心驚膽顫。
大概兩三分鐘的樣子,槍聲漸漸小了很快,我和蔡亮趕忙從車里跳下來,借著越野車當掩體,拔腿往對面逃,一直跑到澆灌車旁邊,瞄了眼躺在地上的幾具尸體,蔡亮快速從他們身上摸出來幾把槍,我又心有余悸的望了眼后面,朱厭一個人兩把槍竟然把二三十槍手給干的抬起
不頭來,這才和蔡亮快速離開。
我倆沒敢走大路,就沿著小胡同往回奔跑,蔡亮撥了個110后,完事后倒吸涼氣說,三子剛才那個“豬尾巴”真心是個狠人,槍槍爆頭,要知道咱們手里的玩意兒壓根沒什么準星啊。
我點點頭說,實戰能力更彪悍,回頭你問問金哥就知道,麻了個痹的,回去組織兄弟們沖進友誼飯店砸爛山本一熊的狗頭,臥槽特奶奶個哨子的,簡直欺人太甚了。
蔡亮趕忙安撫我,你別亂來,友誼飯店的背景太特殊了,咱們現在能保持這種穩定的局面不容易,我回頭安排兄弟從飯店門口盯梢,只要有島國狗出來,咱們就按下來,出來一個抓一個,看看他們鬼組到底能往崇州市派多少人,對了,還有個事兒跟你說。
我迷惑的問,啥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