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搖搖頭說,這個暫時算不出來,即使算出來了,我也不會告訴你,很多在你眼里看來是當屠之人,或許還有他別的使命,一切自有定數。
瞅著他神叨叨的跟我嘮仙嗑,我就一肚子邪火,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麻溜把大廳的衛生給我弄利索,看不見這一地玻璃碴子,怎么眼里一點活都沒有呢弄不干凈,我扣你工資
“萬惡的資本家”和尚白了我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從吧臺后面拿出來笤帚簸萁收拾起來,看他“刷刷”的掃地,我突然意識到狗日的剛才好像無意間說漏嘴了什么,那句“當屠之人”是什么意思我朝著他喊了一嗓子“大師你過來,問你點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胖子和鄧華忙不迭的從外面跑了進來,因為跑的太匆忙,胖子還被門檻給絆倒了,“噗”的一下摔了個狗吃屎,差點臉沒砸到玻璃碴上,幸虧和尚的笤
帚剛好伸到那塊要打掃,才免于破相。
我走過去把胖子攙扶起來問“后面有狼攆著呢還是咋地,都多大個人了,辦事還總毛毛躁躁得”
胖子吞了口唾沫說,狐貍帶著人去砸場了
“砸誰場了”我好奇的問。
鄧華從旁邊接話說,去砸鴻圖會所,剛才有幾個店老板確定就是鴻圖會所晚上派人來拆的花街,狐貍氣不過,讓各家老板都把自己的看場馬仔借給他,他自己又喊了一伙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我撇撇嘴說,這個腦殘,人家說啥他信啥,隨便他唄,反正他也不會出事兒,他爹姓孔,半個石市人都得給面子。
從旁邊掃地的和尚徑直走了過來,朝我說,你得去一趟,把狐貍帶回來,這是有人故意下套讓狐貍往里跳。
我不屑的歪嘴笑著說,沒看出來你丫野心還挺大啊,連狐貍是誰都調查的清清楚楚,咋地是準備從我這艘小破船往狐貍的大航母上跳么別癡心妄想了,你混不到孔家去,狐貍那小子倔逼一個,他爹認他,他不認孔家。
和尚嘴角的笑容立時間收起,很嚴肅的看著我說,你必須得過去救狐貍,鴻圖會所的底子不簡單,而且狐貍他爸現在根本不在國內,出事兒的話沒人能保的了他。
“憑啥啊”我懶散的坐在沙發上,看來和尚比我想象的還不簡單,他不光知道狐貍,而且還知道鴻圖會所,難不成這家伙姓孔是狐貍一直恨之入骨的那個負心漢,我腦海中頓時出現一抹三流小電影里才會有的狗血橋段。
和尚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眼珠子微微凸起,一字一頓的說“我讓你必須救狐貍”
我想要甩開他的手掌,掙扎了兩次沒有成功,氣呼呼的罵,老子就不去,有能耐你特么殺了我吧
和尚的眼神越發變得銳利起來,鷹鉤似的鼻子泛著冷光,那副表情說實話真把我給嚇住了,我就是嘴犟不愿意服軟,咬著牙惡狠狠的跟他對視著。
“去尼瑪得,你跟誰倆呢”胖子和鄧華掄圓了拳頭就往和尚的身上砸,和尚如同一個木人樁似的一動不動。
鄧華直接從收銀臺里拎出來一瓶洋酒,照著和尚的后腦勺“咣”的一下就砸了上去,酒瓶子瞬間破成碎片,和尚完全就像沒事人似乎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門,深呼吸一口看向我說,你去救狐貍,我幫你火車站的事情壓下去,如何
我冷笑說,火車站什么事情我憑啥相信你你那么大本事怎么自己不去跟我鬧著玩呢
“我不是和你做交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
要是不去,我馬上殺了你”和尚很隨意回頭就是兩腳,直接把胖子和鄧華給踹倒,單手掐住了我的喉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