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擺擺手,臉上掛著一抹慈祥的笑容說,快去吧別以為我和你開玩笑,狐貍如果出事,我肯定會屠掉所有和你有關系的人。
“你就是個賴皮救自己徒弟說是不能過多參與,威脅老子的時候,卻可以這么理直氣壯,操”我憤憤不平的朝著和尚吐了口唾沫。
和尚聳了聳肩膀坐在沙發上聲音懶散的說,欺軟怕硬本來就是人的本性,你惹不起我,所以只能被我欺負,想要找回來場子,就努力讓自己強大,然后指著我腦門談我腦瓜嘣兒
我被他懟的半天說不上來話,氣呼呼的招呼鄧龍、胖子上樓拿家伙式,完事一塊往外走,至于ktv會不會有事兒,我一點都不擔心,有這么個變態坐鎮,我估摸著就算剛才那波人再來重新砸一遍花街,也絕逼沖不上二樓。
我們隨手攔下輛出租車直奔“鴻圖會所”,路上哥仨都挺郁悶的,誰也沒出聲,好半天后,胖子猶豫的看向我問,三哥咱們就這么屈服了
“你也可以選擇光著膀子回去和那老禿驢干一架。”我沒好氣的望向車窗外。
其實之所以會同意去救狐貍,我也是經過考慮再三,首先狐貍的人性還是不錯的,從他肯單槍匹馬的留下來和我一塊對抗砸場的人就能看出來,其次就是這小子的背景,簡直就是天之驕子,他爹姓孔,師父是個神秘莫測的臭和尚,如果跟他能保持好關系,我相信以后的路肯定要順暢很多。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我看的出來狐貍絕對不會有事兒,不然和尚也不會跟我廢那么長時間的話,這趟活幾乎沒危險,我甚至都感覺是和尚故意促成我和狐貍的關系更加融洽,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測,如果待會到“鴻圖會所”發現情況不妙的話,我肯定讓兄弟們掉頭就跑,別的我都賭的起,唯獨賭不起這群傻兄弟的小命
裕華區的“鴻圖會所”位于市區的中心地帶,前幾天我路過過,不過沒有仔細看,只是知道個大概位置,出租車駛進市中心走了沒多遠,就開始放慢速度,尤其是開進一段單行道后,速度更是慢的一逼。
隔著老遠的時候,我就聽到前方傳來一陣喊打喊殺聲,罵罵咧咧的朝著宮殿建筑扔磚頭,丟酒瓶一棟裝潢得好像二十世紀歐洲宮殿一樣的建筑面前圍滿了小青年,宮殿的頂端“鴻圖會所”四個大字,拿霓虹燈包裹起來,正閃閃發光。
“和崇州市的鴻圖會所比起來,這兒的規模更像是總部。”我朝著胖子和鄧華咧了咧嘴囑咐,待會學精點,別愣頭愣腦的往上沖,什么都不重要,小命最重要,聽懂沒特別是你華子
鄧華干笑著抓了抓腦皮說,我記住了老大。
出租車在距離“鴻圖會所”還有二三百米的地方停下了車,說什么也不忘跟前開,我們仨只好拎著蛇皮口袋走了過去,蛇皮口袋里是兩把獵槍,這回王興他們帶過來的。
我瞄了一眼四周,看到“鴻圖會所”的門前堵滿了小青年,基本上都是二十啷當歲的社會小伙,狐貍拎著把半米多長的開山砍刀怒氣沖沖的站在會所的門口罵街,看來我們的人還沒到。
下車以后,我沒直接往跟前湊,而是站在人群的最后面眺望,鴻圖會所的門前同樣站滿了一大群穿西服的青年,和狐貍帶來的人一對比,就好像是游擊隊和正規軍的區別。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估摸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正和狐貍在手腳比劃的解釋著什么,狐貍一臉的憤怒,根本不聽對方解釋,就是一個勁兒罵娘,中年人身后的那幫“西服男”好幾次都差點和狐貍的人起沖突,不過都被中年人給攔下來了。
“還總覺得自己多牛逼似的,如果不是中年人攔住,那幫穿黑西服的能把狐貍帶來的這群雜牌軍給打出屎”胖子小聲嘀咕。
我想了想邁開腿往過走,既然沒打起來,那一切就好辦了,反正我的任務只是把狐貍安全帶回去就好,我走出去沒兩三步遠,“鴻圖會所”里突然走出來一個青年人,青年人左擁右抱,一手環抱著一個妖嬈的美女,扯開嗓子朝狐貍冷笑,孔令黎你是打算翻天么自己丟人不要緊,不要連累孔家跟著你一塊敗興
“是他”我一下子停穩了腳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