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味深長的笑著說,不是,我只是想讓他幫我,把咱自己變成靠山,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誰都有可能坑咱們,唯有自己強大,才是真強大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有點早,邊走邊看吧。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朱老五走過來低聲說,有兩個島國人跑到洗浴中心,想找咱們管事的談談,我尋思三弟在這兒,就沒敢擅作主張。
陳花椒破口大罵,談他麻個痹,告訴他們麻溜滾蛋,要不然老子分分鐘送他們去醫院過年
朱老五點點頭就準備離去,我想了想后喊住他問,那兩個島國人說想談什么事沒
朱老五搖搖頭說,什么都沒說,只說想和咱們管事的人談,我看態度挺誠懇的,所以沒直接下逐客令。
我沉思了幾秒鐘后,把鴨舌帽戴上,沖著陳花椒微笑說“咱可是禮儀之邦,不能和那些黃皮猴子似得,不懂規矩,再說了罵人要揭短,打人要打臉,他們自己把臉伸過來讓咱打,咱要是都不動手的話,不是顯得不識抬舉嘛。”
于是乎我們仨一塊下樓,來到大廳里。
看到兩個穿黑色西裝,長得跟苞米成精似的小青年正坐在沙發上喋喋不休的嘟囔,他們說的都是島國話,我們也聽不明白,走過去的時候,一個梳著個“三七”小分頭,腦袋上好像抹了一層黑鞋油的青年不耐煩的站起來,指著我們說,你們真是太沒有禮貌了,我們親自登門拜訪,竟然還讓我們等這么久,把我鬼組當成什么人
好好的中國話,從他們嘴里蹦出來,就感覺分外的別扭,讓人聽著就格外想甩開大膀子抽他。
聽到對方鬼組人的身份,我頓時失去了好好談的興趣,湊到陳花椒耳邊小聲說“逼本事沒有的人才會時時刻刻把背景掛在嘴上,花椒,你自由發揮吧”
陳花椒一點不帶慣著的,指了指門口的方向昂頭說,不樂意等,你還可以滾沒人求你們過來參觀,有什么事情麻溜放。
“八嘎”三七分青年惱怒的罵了一聲,他旁邊一個剃著短頭發,個子非常高的青年攔住同伴,還算比較有禮貌的朝我們先鞠了一躬,然后開腔說,花椒君你好,我們是鬼組在石市的成員,關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認為是一場誤會,可能是有什么宵小之輩想要挑撥咱們之間的友情。
陳花椒撇撇嘴說,你快拉jb倒吧,咱們之間的友情還需要挑撥么自打你們生出來想要收購我的洗浴中心的念頭時候,我就恨不得把你們都打回島上去,你也別嚇唬我,說自己是什么島國黑澀會,我不鳥這一套,想磕,你挑時間,我找地點,咱們正大光明的來一架,別他媽一天到晚盡干些沒屁眼的事兒。
“陳桑,我這次來是帶著滿滿的誠意的,我認為我們雙方其實可以合作,就像之前的孟瘸子一樣成為親密的伙伴。”兩個島國雜碎互相對視一眼,高個子的青年又鞠了一躬說。
“這很島國人嘛,打不過就談合作,甭談了,我真心沒興趣,最后奉勸你們一句,只要別來招惹我,我也懶得去禍禍你們,不管你是鬼組的還是魔組的,我們中國爺們都從來不帶慣著的,下次再想和誰談合作,建議你們老大換兩個正常人,你瞅瞅你倆長得跟鹿鼎記里的胖頭陀和瘦頭陀似的,干啥長得難看就能隨便惡心人了”陳花椒吐了口唾沫,不耐煩的擺擺手。
“陳花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鬼組只是不想惹麻煩,但不代表害怕你們這些地痞流氓,如果你再敢以后招惹我國的生意人,我會讓你滴明白什么是后悔”梳三七分的青年暴躁的恐嚇我們。
陳花椒三步并兩步就跨了過去,一把揪住“三七分”的頭發,甩手就是一巴掌,怒喝“啥叫后悔啊來,告訴我,到底什么叫后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