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洪濤側頭望著我說,所以我感覺很奇怪,你們混,到底圖的是什么看看陳花椒被人砍的差點下半輩子都毀掉,難道你們不后怕么為了鈔票或者是所謂的地位
“我不知道別人,我的初衷只是為了活著”我沉寂了幾秒鐘后回答。
馬洪濤嘆了口氣說,我還有個不確定真假的小道消息,你們之前的合作伙伴,朱老五好像把你們洗浴對面的旅社承包下來了,據說也要開一間洗浴中心,我希望你用沒有爭斗的方式解
決掉這件事情,不要給我和你自己帶來麻煩。
我的眉頭立馬緊皺下來,死死的咬著嘴唇說,太感謝您了。
馬洪濤擺擺手,站起身朝走廊出口走去。
朱老五這個老王八竟然從我們對面開洗浴這家伙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僅僅只是因為他看到洗浴這行來錢,想要分一杯羹么我頓時陷入了思索當中,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兩個戴口罩的青年走到護士臺旁邊低聲詢問著什么。
可能是因為我自己總習慣把臉遮擋上干些壞事吧,這兩人的出現立馬引起了我的注意,兩個青年都穿著黑風衣,大墨鏡,臉上面罩著一層口罩,鬼鬼祟祟的樣子,他們問話的同時還在不停的東張西望,我心底頓時間生出來一絲懷疑。
趁著他們不注意,我趕忙推門走進病房,給陳珂比劃了個“噓”的手勢,將病房門拴插死,然后我倆一塊抬起陳花椒的病床挪動了靠近房門的墻跟前,我又掏出手機給王瓅打了個電話。
想了想又有點不妥,我干脆背起陳花椒扛到了病房的衛生間里單間病房自帶廁所,生怕背著他不穩當,我還特意用床單將我們倆綁死,順手把墻角的滅火器也拎了進來。
幾分鐘后,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我示意陳珂別吱聲,如果是醫生或者護士的話會喊名字,可外面的人就是一個勁地“呯呯呯”直敲房門,敲打了大概一兩分鐘,外面頓時沒了動靜。
我剛剛要松口氣,病房門猛然“咚”的一聲被人給踹開了,陳珂緊張的差點叫出來,我趕忙捂住他的嘴巴,隔著衛生間的門縫往外看,果不其然正是剛才那兩個穿黑風衣的男子,這兩
人走進房間里,左顧右盼的找了半天,其中一個沖另外一個說了句我聽不懂的鳥語。
兩人統一把目光盯向了衛生間,我看到他倆都把手伸向了懷里,瞧架勢應該是準備拔槍,就壓低聲音沖陳珂說,待會我背著花椒往外沖,你跟在我們身后,千萬別掉隊。
陳珂緊張的點了點頭,我其實心里也緊張的不行,外面的兩個王八蛋身上有家伙式,這特么萬一開槍,打傷我還沒啥大不了的,真把陳花椒給傷到了,我都不知道應該怎么給瓜爺交代,可現在已經被逼到這一步了,橫豎都是特么一死,只能硬拼了
“三二”我兩手抱起滅火器,將閥門給擰送,示意陳珂做好準備。
我剛準備拽門往外跑的時候,突然間一個護士走進了病房,朝著兩個風衣男問,你們是干什么的
那兩個男子條件反射的轉過去腦袋,我猛地拽開廁所門,大吼一聲“跑”拿起滅火器對著他們就是“噗”的一陣狂噴,滅火器里裝的是干粉,那玩意兒一噴出來立馬就好像下雪似的白茫茫的一片,趁著這個空當,我一滅火器掄在一個家伙的腦袋上,身后背著陳花椒,手里拽著陳珂,撞開門口的護士的就往外跑,跑出去后,我還不忘再將病房門給關上。
剛剛逃到樓道口,就聽見身后傳來“嘣,嘣”的兩聲槍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