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是這種情況,打死老子都不帶往外挪腳,兩個島國人盯盯的打量我和陳花椒,其中拿刀的那個家伙指著還躲在廁所里陳珂咋呼,你滴,也出來
我往后退了兩步擋在他前面,笑著說:大哥,老爺們之間的事情,何必牽扯個女人干啥你們是奔著我們哥倆來的,給她一條活路吧
“讓開”男人是真不慣著我,抬起胳膊一刀就狠狠扎在我肩膀上,一陣絞痛瞬間朝我襲來,疼的我忍不住悶哼一聲,不過我仍舊兩手死死的撐在門框上,朝著對方吼,島國人吧你們鳥國不是一直都信奉什么籃子精神嘛禍害個小姑娘算啥本事
看來我真是低估了島國人的無恥程度,我和陳花椒已
經把脖子伸直了讓他們弄死,這倆王八犢子仍舊沒打算放過陳珂,反正現在橫豎都是一死,我倔脾氣也上來了,朝著他倆梗直了脖子。
這個時候外面猛地傳來王瓅的喊叫聲,三哥
“我在這兒”我扯開嗓門回應了一句,卯足勁兒就朝那個拎刀的男子撞了過去,我身上還背著陳花椒,等于是兩個人的體重杠在他身上,一下子就把那蠢貨給撞出去兩三米遠。
旁邊拿槍的男人對著我后背“嘣”就是一槍,這一槍打在陳花椒的身上,花椒疼的慘哼了一聲,開完槍兩個損逼拔腿就往門外跑。
緊跟著就聽到外面連罵帶喊的打在一起,王瓅領著兩個兄弟跑進廁所,將陳花椒從我后背卸下來,我著急忙慌的喊叫,快送他到手術室去
陳花椒的背部正中一槍,傷口處往外“潺潺”的冒著血,陳珂哭嚎著從廁所里爬出來,死命搖晃陳花椒,王瓅和另外兩個兄弟抬起陳花椒快速奔了出去
二十分鐘后,手術室的門口嚴嚴實實的堵了四五十號青年,都是“惡虎堂”的兄弟,我眼巴巴的望著手術室的窗戶玻璃,盡管什么都看不到,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觀望,陳珂坐在旁邊的塑料椅子上抽抽搭搭埋頭痛哭。
馬洪濤帶著幾個警察在不遠處盤問剛才親眼看到整件事情經過的醫生和護士,沒一會兒他走過來,拍了拍我后背安慰,你快去包扎一下自己的傷口吧,別待會你兄弟搶救過來了,你又倒下了,我有幾句話想要問你。
我搖搖頭,聲音沙啞的說,有什么事情您就直接問吧,這事兒我們不報案,我要自己私了如果馬警官愿意告訴我那兩個島國人的去向,哪怕散盡家財,我也在所不辭。
剛才王瓅他們只顧著把陳花椒往手術室里送,讓兩個暗殺我們的島國雜碎逃跑了,我此刻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殺人
馬洪濤搖搖頭說,根據醫院的監控錄像和最近幾個十字路口的監控器,想找出來那兩個人不是什么難度。
“提前謝過馬警官了”我沒有轉移目光,兩只眼睛仍舊死死的盯著手術室的窗戶玻璃。
馬洪濤從我旁邊站了幾分鐘,最后嘆口氣,搖搖頭又走向了幾個醫生,陳花椒這次手術做的時間特別長,已經過去三四個鐘頭了,手術室里仍舊沒有半點動靜,我的心也越糾越緊,腦海中甚至都不敢出現“如果”這個詞。
之前我肩膀上被刺了一刀,血流的有點多,剛開始還沒覺出來什么,隨著站的時間越來越久,我有點頭重腳輕
的眩暈感,就在這個時候,從走廊的頂頭急急忙忙跑過來一大群人,領頭的人穿件卡其色軍大衣,剃著個精神的板寸頭,赫然正是陳花椒的二叔“瓜爺”。
瓜爺滿臉暴躁的走過來,伸直脖子往手術室里看了一眼,走到我跟前輕聲問,還是鬼組干的么
我委屈的抽了抽鼻子說,是島國人我能確定
瓜爺點點頭,朝著跟在他旁邊的兩個青年說,把石市所有島國人的場子全都砸了不管是店鋪還是工廠,一家也不許落下,看到人往死里打,看不到人就砸店,警告石市所有的島國人,必須在今天晚上十二點之前給我滾出石市,我他媽倒要看看鬼組人到底靠著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