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長得倒是平平常常,中上等的姿色,加上臉上的濃妝艷抹,放到今天就屬于那種標準的“網紅臉”,乍一看很不錯,其實細細端詳的話,毫無特點,唯一勾人眼球的是她的身材,她的身高大概有一米六左右,和那些模特什么的比較絕對不算高,可是一雙腿卻足足占了身高的三分之二,這樣的比例說成是“魔鬼”也一點都不過分。
最讓人難以抗拒的是,這妞完全清楚自己的優勢,穿了條比內褲長不了多少的牛仔熱褲,一雙筆直滾圓的長腿充分的展示出來,上身穿著一件貼身的水粉色吊帶裝,領口很低,前襟開的很大的那種。
閻王和她應該是早就認識的,從她腦袋上輕輕親昵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回頭指了指我說,別調皮,在上海的時候我都教你半年多了,你也沒學會怎么握桿,來,跟你介紹一下我在石市認識的新朋友,趙成虎三哥這位是我師妹梧桐。
“梧桐棲鳳,人性感,名字更性感。”我朝著女孩伸出了手掌,我注意到閻王剛才介紹她的時候,用的是“師妹”兩個字,也就是說他們是同一個師父,到底是什么樣的師父能夠教出來這樣的一對妖精,我真心特別好奇。
梧桐的相貌很平凡,但是身上自帶著一股子妖媚勁兒,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很細長,兩邊的眼角微微有點往上挑動的意思,看人的時候都仿佛是在不停的飛媚眼一樣。
她伸出一雙白皙的玉手和我蜻蜓點水的碰了碰,然后又調皮的扎在閻王的懷里撒嬌,哥哥我不管,我就是要讓你教我打臺球。
閻王無奈的朝我聳了聳肩膀,帶著女兒從旁邊開了一局,我確實有一肚子話問他,可是眼下人家正在把妹兒,我總不能不解風情的湊過去問他到底是什么人吧。
我尋思“既來之,則安之。”干脆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點燃一根煙觀看他們鏖戰,兩人的交戰立時間引起了旁邊桌子人的注意,有男也有女,基本上所有女性都盯盯的注視閻王,而所有雄性牲口全都打量著梧桐。
閻王拿球桿的姿勢非常標準,先是左手撐著球案,研究下球的線路,再俯下身子,右手胳膊肘九十度的輕輕執桿,看起來和電視里那幫參加斯諾克比賽的選手也不差多少。
而梧桐則完全是搗亂的,既不會抓桿,又不會打球,甭管自己進球還是閻王進球,都會一蹦一跳的拍手叫聲“哥哥好帥”,尤其是她彎腰的時候,挺翹的小屁股更是會把線條繃到最完美的姿態,加上兩條交錯在一起的大白
腿,,我可以清晰的聽見旁邊幾個男人“咕嚕咕嚕”咽口水的聲音,我覺得再繼續下去,我怕是也要淪為梧桐的“球迷”了。
幾分鐘的時間,閻王將球案上的臺球一掃而光,沖著梧桐微笑的說,你輸了怪,去拿一打啤酒過來。
梧桐氣鼓鼓的揮了揮自己的小粉拳,朝著喧鬧的舞池那邊走去。
然后閻王一屁股坐到我跟前,嬉皮笑臉的說,怎么樣這地方還不錯吧,是不是美女成云要不咱們到舞池當中去放縱一下,說不準哪個瞎了眼的姑娘能看上你,到時候再陪你來個春夢了無痕,你就賺到了。
“成家的男人任性不起來吶,剛才幾個色狼可是尾隨你師妹出去了,你不來場英雄救美嗎”我笑著擺了擺手。
閻王從兜里掏出香煙,叼上一根笑著說,救誰救那幾個男人嗎既然犯了色心,就得有承擔后果的能力,梧桐下手還是比較有分寸的,頂多是斷他們一條腿或者一個胳膊啥的,沒什么大不了的。
“”我一陣無語,既佩服閻王的從容,更佩服梧桐的牛叉。
閻王倚靠在沙發上,沖著我說,你的思想還是太保重
了,既然老婆沒在旁邊,為什么還不好好的瀟灑走一回
“你到底是誰”這一次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這小子竟然知道蘇菲不在,我一只手牢牢的攥住他的胳膊。
閻王嘴角抽動了兩下,玩世不恭的咧嘴一笑說,我姓閻叫王,咱們第一天報道的時候不是就說過了嗎你總問我是不是天門的人,說老實話,我蠻尷尬的,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天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