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真是被我嚇壞了,發出很銳利的尖叫聲,而我此刻身體內的血液已然全部沸騰起來,腦子里只有一個邪惡的聲音在催促我“欺負她,把她剛才對你的侮辱全都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梧桐看實在推搡不開我了,干脆扯開嗓門喊叫起來“救命啊有沒有人啊,快來救救我”一邊呼喊救命,她一邊梨花帶雨的哭個不停,我全然沒有半點反應,說老實話此刻我也很難聽到外界的任何聲音,整個人完全都被僅剩的那點本能給支配住了。
我就像是聞著血腥味的蒼蠅一般,沖著她一個勁的狂啃個不停,如果不是因為我的手腳還被牢牢的捆綁在椅子上的話,我想很多事情估計已經發生了。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錯了,再也不敢招惹你了,我明天帶著我和我哥給你道歉行嗎”梧桐滿臉是淚水的竭力搖動自己的腦袋,她越動彈的厲害,我就覺的自己好像越亢奮,嘴里“哈哈”的出著熱浪繼續輕她的側臉。
看到我仍舊沒半點反應,梧桐拼盡全力的嘶喊“趙成虎,你別碰我,想想你老婆,你老婆是叫蘇菲吧你不能對不起她啊你不要這樣。”
“蘇蘇菲”一瞬間我如同被雷擊中一般,稍稍恢復了一絲的清明,艱難的抬起腦袋望向她,那就好像是一種本能,我吭哧帶喘的使勁搖了搖頭,想要讓自己清醒一些。
梧桐連連點頭說“對,蘇菲你想想蘇菲,她是你老婆,如果她知道你現在做出這種事
情,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你讓開身子,我保證不會傷害你了。”
望著滿臉都是淚水的梧桐,我咽了口唾沫,聲嘶力竭的喊“快點推開我”
僅僅也就是那么一瞬間的功夫,我整個人就又再次的被本性給操縱了,繼續俯下了腦袋,干剛才沒完成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的外面傳來一陣劇烈的拍打聲。
“救命啊,救救我”梧桐哭哭啼啼的喊叫。
房間門被人的“咚”的一腳踹開了,我能感覺到有好幾個人沖進房間里,其中還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想要把我拉起來,我像是瘋了一樣,誰碰我,我就咬誰。
“臥槽,你到底給他吃了什么東西了這么牲口”被我咬傷了手背的男人拿蠻力將我拽了起來,我坐在椅子上如同野獸一般的“嗷嗷”吼叫,松開我松開我
只來得及嚷嚷了幾聲,我就被人拿床頭柜上的煙灰缸一下子重重砸在腦袋上,接著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張單人床上,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又住進了醫院,房間里彌漫著那股子消毒水的味道,讓我感覺渾身冷冰冰的,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隱隱能聽到外面有人說話。
我感覺自己的腸胃好像被完全抽空一樣,特別的想干嘔,最可悲的是我發現,自己的那一桿“亮銀槍”正傲然挺立,即便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毯子,可仍舊能夠看的清清楚楚,最重要的是那股子脹痛感讓我又痛苦又尷尬,忍不住唾罵了一句“草泥馬得梧桐”
“這尼瑪以后可沒臉見人了”我欲哭無淚的想要把“亮銀槍”給按下去,結果沒有半點
作用不說,它反而還愈發挺得春風得意。
我恨恨的咬著牙破口大罵“尼瑪比,平常使喚你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好使”也不知道是罵我自己,還是罵不聽使喚的它。
我正盤算應該怎么辦的時候,聽到病房門被人推開了,幾個人說著話就走了進來,我趕忙閉上眼睛繼續裝昏迷,甭管現在來的是誰,我覺得自己的一世威名算是徹底毀了。
“嚯,從來沒有發現我三弟這么有貨”我聽到倫哥的聲音在身旁響起,當時真的罵娘的心思都有了,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鉆進去,再也不出來見人了,倫哥是真心不厚道,埋汰我就算了,狗日的竟然還故意去我“大樹”下撥拉了兩下。
我死死的咬著牙齒沒動彈,現在說啥也不能睜眼,這要是被他們抓個正著一輩子都有笑話聊了。
“醫生,我兄弟這槍啥時候能繳械剛才不是已經洗過胃了嗎”倫哥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