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如同一頭暴怒的狗熊,雙臂張開酒朝安佳蓓抓了過來,安佳蓓輕盈的往后彈了兩步,哪知道狗日的攻擊安佳蓓是假,實際上是抓我,只往外邁了半步腿,身子突然轉彎,朝著我就撲了過來,我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揪住衣領從床上給提了起來。
“趙先生,我想和你談筆合作”稻草川攥著我的衣領,把臉湊到我臉跟前,一只手還牢牢的掐住我的脖頸陰森森的冷笑。
“放開三子”
“放了三哥”安佳蓓和馬洪濤一前一后將稻草川包夾起來,馬洪濤隨手抓起椅子“咣”的一下就砸在稻草川的后脊梁上,稻草川動沒動,只是把扼住我的脖頸的手又加大的力度。
我被掐的幾乎快要喘不上來氣,使勁拿胳膊推他,奈何這狗雜種長得實在太高,手臂也長,我根本就夠不著他,稻草川很囂張的扼住我脖頸,朝著馬洪濤和安佳蓓說你們滴出去,我和趙成虎說完話,就會放過他。
馬洪濤憤怒的叫罵,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威脅一名派出所的正式干警,知道什么后果不
稻草川冷哼一聲,藐視的瞟了眼馬洪濤說我是島國人,擁有特權,你們的法律約束不到我
“你”馬洪濤習慣性的伸手要摸槍,才發現自己是穿了一身便裝,從地上又抄起椅子腿,就要削稻草川的腦袋,稻草川手掌又是一頓使勁,我這次被掐的幾乎窒息,慌忙竭力揮舞手臂。
說句不怕丟人的話,我覺得剛才他如果再稍微有點力氣,我的屎都能被他給擠出來。
安佳蓓趕忙拽住馬洪濤,兩人威脅的堵在稻草川的身后。
“趙先生,我想和你談談合作的事情,關于崇州市,你明白我要說什么吧如果你同意的話,以后每頓出貨,我可以做主給你百分之五的好處,大家共同發財”稻草川回頭看向我,放屁似的跟我嘣出一溜的話。
我被他掐的都快缺氧了,聲嘶力竭的低吼合作可以,但是你得把你媽借我使喚一宿,我
再給你生個弟弟出來,老子就立馬答應你
我這個人屬賤的,越跟我杠,我就越來勁兒,用之前閻王的話說,士可殺不可辱,特別是不能被島國豬侮辱。
稻草川雖然反應遲鈍,不過這么赤裸裸的羞澀還是能聽懂的,再次加大手上的力度,我被掐的眼前已經開始發黑,而且很丟人的尿了,是真的尿了一褲襠,但絕對不是被他嚇得。
“松手”安佳蓓和馬洪濤再次涌了過來,稻草川好像腦后生眼一般,快速轉了過來,把我的后背擋在身前,兩人投鼠忌器,一時半會兒沒敢繼續動彈。
“趙先生,你要明白殺掉你可能會比較麻煩,但我絕對不會有事兒,我們占領崇州市也只是個時間問題,現在答應我,還為時不晚”稻草川臉上的表情變得兇狠起來。
“我明白我是你爹,所有中國人都是島國雜碎的野爹”我費盡全力朝著他吐了口唾沫。
“找死”
脖頸上的力度突兀間更加大了起來,而我看稻草川的臉也越發的模糊,腦子幾乎一片空白,難道老子要死了嗎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個島國的雜碎手里我還欠蘇菲一場婚禮,還沒有看到我們沒有出生的孩子,還沒有和那幫虎逼兄弟好好的把酒言歡,我們甚至沒有集體拍過一張全家福,我不能死,說什么也不能死
一瞬間,我清醒過來,抬起腿奮力一腳踹向狗日的褲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