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抱拳說,你行行好吧,老子一天都跟你操不完的心,今天從醫院干掉那個島國人的時候,讓你快點跑,你丫倒好,還晃晃悠悠的散步,幸虧監控錄像被人做了手腳,不然你丫別說去嫖了,洗干凈屁股準備坐牢吧。
聽我說起醫院的事情,朱厭猛不丁回頭看向我結巴的比劃,啊就監控錄像是我破壞掉的還有那個那個人不是不是我殺的
提前我就從馬洪濤那里知道,稻草川被偷襲過一刀,不過一直將信將疑,稻草川的身胚也不小,一刀兩刀應該扎不死他的,可是現在再從朱厭嘴里聽到確定消息,我當時還真有點震驚,驚詫的問他不是你弄死的那他脖頸上的玻璃茬子是咋回事
朱厭“唔唔啊啊”的比劃,最后看實在解釋不清楚了,干脆把我拽進屋里,然后從茶幾上拿起一個茶杯擺到地上,我正迷惑的打量他的時候,朱厭擺擺手喊跑
我也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是啥意思,拔腿就跑,結果剛邁出去腳,朱厭已經攆了上來,右腿往前一勾,我“啪嚓”一下就摔倒在地上,脖頸直沖他剛才擺著的水杯。
朱厭站在我旁邊縮了縮脖頸,吱唔就就是這樣
“臥槽,他還真是自己摔死的啊”我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頸,幸虧地下是個水杯,這要
是玻璃茬或者是什么銳器肯定能一下子穿透我的喉嚨。
朱厭點點頭,摸了摸自己肋骨的方向接著說“啊就他受傷了如果是真實真實對戰的話他有我六成實力”
朱厭六成的實力我也不好想象到底是個什么水平,因為自打認識這家伙到現在為止我都沒看過他施展全部本領,碰上的對手基本上都是被吊著打,想來那個稻草川應該是很強悍的。
筆畫完,朱厭像是個鬧情緒的小孩兒一般,再次指向對面的“武藏會所”說我要我要去那住
“住個雞八毛,老老實實從咱店里窩著吧,從自己家里還不下蛋呢,就打算跑別人家里走窩交配”我不耐煩的抽了抽鼻子,不是我舍不得花那個錢,關鍵是眼下我情況有點危險,保不齊鬼組的人惱羞成怒弄倆殺手啥的干掉我,到時候也就有樂子了,見識到朱厭的武力值,我越發覺得說啥也不能讓這孫子離開我,況且他還答應教我功夫呢,不能半途而廢。
朱厭呆滯的臉上出現一抹失落,指了指剛才被我推進屋里的大輪胎結結巴巴的說,以后每天每天睡覺前抱著輪胎走五十遍樓梯。
我覺得這逼絕對是在公報私仇,因為我不讓他到武藏會所去住,他變著法的欺負我,我氣呼呼的罵“你怎么不去死啊這玩意兒得有百十來斤重,走五十圈”
朱厭沒搭理我,從口袋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黃皮子小本拍到我胸脯上,悶悶不樂的就朝樓上走去,緊跟著我就聽到二樓那些小姐們嘰嘰喳喳的吵鬧聲“朱爺選我今天輪到我了”
我不禁苦笑著搖搖頭,自打朱厭來我們洗浴中心以后,不光成了我的“保護傘”,還成了
那幫小姐的“快樂樹”,一根“金箍棒”舞的簡直虎虎生風,這段時間車站周圍的小姐圈子都傳遍了,我們洗浴有個“弟大勿勃”的猛男,店里的小姐人數直線上升,有時候我都懷疑那幫小姐到底是來我們這兒掙錢的還是享受的。
我倚靠在收銀臺前面隨手翻了兩頁他剛剛給我的黃皮小本,小本子看起來挺破舊的,而且還是手抄的,第一頁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小字,剪除監控錄像的基本程序
“我擦,好東西”但是看到這幾個人,我眼珠子就瞪圓了,趕忙一屁股坐到大廳的沙發說了句,蓓蓓給我倒杯水過來。
“給你”一個茶杯擺在我面前,說話的女聲也有點耳熟,冷不丁我想起來,安佳蓓不是到鴻圖會所去了嗎那是誰給我倒的水我謹慎的握住茶杯,順著面前這個女人的腳往上慢慢觀望,雪白色的帆布小鞋,緊身牛仔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