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杰帶著六七個婀娜多姿的女人一搖三晃的朝我慢慢走過來,當看清楚他懷里的那個女人模樣時候,我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一瞬間想通上帝為什么能夠在石市攪風搞雨,敢情是搭上了孔家的這艘大船。
孔令杰懷里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小夢那個逼著我走上這條路,打我出道以來,就一直如同夢魘似的如影隨形惡心我的婊砸,一段時間沒有見,林小夢長得確實比過去更動人了。
酒紅色的長發披肩,穿件白色的皮草大衣,里面就穿件很低胸的淺色小吊帶,一雙黑色絲襪勾勒著大腿,腳上踩著一雙高跟鞋,這身打扮特別時髦,單從長相來說,林小夢的模樣毫不挑剔,確實是個極品的美女,但再聯想聯想她的那些過往,我不禁啞然失笑了。
見到我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看,林小夢嘴角上揚,賤不溜秋的攬住孔令杰的脖頸,嘴巴湊到他的嘴邊輕輕的舔舐了幾下,惡心的我差點隔夜飯都吐出來。
兩人就這么沒羞沒臊的當著我們面輕吻了幾秒鐘后,孔令杰捏了一把林小夢的屁股,后者發嗲似的嬌嗔兩聲,退到了身后,接著孔家大叔抖落了兩下身上的貂皮大衣,微笑的望向我,又故意嗅了嗅鼻子出聲我好像聞到了一股悲傷的味道,還好嗎社會我三哥
我捏了捏鼻子冷嘲孔少是真不挑食,親剛才那個女人的時候,你都沒聞到一股子雞八味兒么我對您的審美觀越來越表示懷疑了。
孔家人我惹不起,至少現在沒辦法跟他們扛,所以我能做的就是盡量在言語上刺激他,能
討點便宜算一點,孔令杰也不生氣,搖搖頭嘆口氣說如果不是答應了瓜爺那個老東西,三個月之內不找你麻煩,今天我其實想送你一副棺材的。
“呵呵,從韓家人面前老實的像條狗那個人是誰來著”我故意抓了抓后腦勺,裝出一副思索的樣子,哪怕我心里再難受,都不想被他看出來一絲絲的端倪,他來這里的目的,無非就是看我們笑話,我堅決不能讓丫得逞。
見到他的臉色有些發青,我繼續熱諷,我記得上回也是在醫院里,有人被瓜爺像捶傻籃子一樣狠揍的,哎呀想不起來是誰了,瞅瞅我這記性
這個時候林小夢躥到了前面,指著我鼻子朝孔令杰說,孔少,他在戲弄你
孔令杰回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扇在林小夢的臉上,惡狠狠的罵,我不聾
林小夢捂著臊紅的臉,一句話不敢再應聲,見到這婊砸吃癟,我忍不住樂了,朝著旁邊不停抹眼淚的安佳蓓說,蓓蓓,剛才說話那個婊砸,抽她二十個嘴巴子,她是這回害馬哥的元兇
聽到我的話,安佳蓓“蹭”一下就站了起來,露出殺人似的眼神看向林小夢,三步并作兩步就走了過去,雖說打狗還得看主人,現在林小夢是孔令杰的狗,可是好好的讓丫漲漲教訓,我覺得這事兒并不過份,況且打人的也是個女人。
見到安佳蓓朝自己的方向走過來,林小夢嚇得趕忙鉆到孔令杰的身后。
孔令杰試圖阻攔,我趕忙扯開嗓門喊強子、興哥,掏出手機拍照,看看孔家大少是怎么打女人的
孔令杰這種世家子弟肯定是練過家子的,但是他還真夠嗆比安佳蓓強,安佳蓓一個箭步撞開孔令杰,伸手就扯住了林小夢的頭發,快如閃電的就是一巴掌摑到安佳蓓的臉上,聲音那叫一個嘎嘣利落脆。
林小夢“啊”尖叫起來,高分貝的嘶喊震的人耳膜都發疼,一擊得手后,安佳蓓沒有猶豫,繼續抬手“啪,啪”一耳光接著一耳光的往她臉上招呼,幾分鐘不到,林小夢就被抽的滿嘴流血,臉上的妝也完全花了,好像還被打掉一顆大門牙,我估計盛怒之下的蓓蓓真的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給使出來了。
沒法阻止女人打架,孔令杰又把目光投向了我,陰霾的冷聲你的命真大,這樣都沒搞死你
“我的命一直都很大,你死我都不會死孔少,多行不義必自斃,勾結島國人賣藥,只能說明你貪財,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置我于死地,那咱們就只好硬磕了”我緊緊的攥著拳頭,如果不是怕現在做掉孔令杰,我們會有天大的麻煩,我真想馬上就宣戰
孔令杰搖搖頭,不屑的冷哼你拿什么跟我斗人脈財勢又或者是你那些不入流的馬仔趙成虎,這是我最后一次通過語言的方式跟你溝通,讓你的人替我運貨,我可以一切既往不咎否則的話,你想想能不能承受的住我孔家和島國稻川會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