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偷襲一下,如果沒有成功,再趁著我掉以輕心的時候,迅速包圍起來,這一直都是上帝最慣用的伎倆。
當看到那兩臺面包車朝我們慢慢靠攏的時候,我猜測不是洗浴中心里還有內鬼,就是我和梧桐剛一出門就被人給跟蹤上了,不然對方不會對我的動向掌握的這么清楚。
原本我還尋思梧桐也有可能是個眼線,可她剛才救了我一下,讓我疑心降低了許多,她完全可以不救我的,或者裝作反應慢上半拍。
如果真是閻王想要整我,拿自己師妹做擋箭牌,這也成本未免也有點太大了吧
我拉著梧桐的胳膊,手忙腳亂的朝火車站的方向跑,心想追擊我們的人膽子就算再肥,也絕對不敢那么明目張膽的攆到車站里下手,見到我倆拔腿要跑,那兩輛試圖包抄我們的面包車也陡然加速。
萬幸的是車站前面的正廣場上剛好有輛警車路過,后面那兩臺面包車才沒敢那么囂張的繼續追,我和梧桐順利的擠進了購票大廳。
“咱們這是要去哪里啊”梧桐眨巴兩下眼睛望向我問。
我撇撇嘴說,我說去新加坡你信不
梧桐翻了個白眼,一把甩開我的手掌,歪歪嘴說:臭流氓,又占我便宜,別告訴我,你牽我的手是為了拉著我逃命,我跑的肯定比你快
“別亂想,我只不過是想請你磕場友誼炮罷了。”我斜眼瞟視她的胸脯子,隨著剛才的劇烈跑動,她此刻正一起一伏的喘息,煞是好看。
“友誼炮是什么放鞭炮嗎”梧桐也覺察出來我邪惡的眼神,故意兩只手抱住胸口,她越是遮遮掩掩,我就越想逗她,故意吞了口唾沫星子,賤笑說:對,一種表達友好的方式,只可意會,不能言傳
梧桐白了我一眼撇撇嘴:一看你的賤樣,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話,話說你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怎么誰看見你都想揍你呢
“人帥是非多,因愛生恨的到底你肯定懂吧”我抹了抹面頰,擺出一副自以為瀟灑的姿勢,朝著她飛了個媚眼,這妞長相普通,可身上透著那股子狐媚勁兒,總讓人有種想要“欺負”她的欲望。
從車站里,我給江龍打了個電話,讓朱厭到購票廳來接我們,我和梧桐從購票廳門口傻乎乎的站著,冷不丁梧桐靠了靠我胳膊問壞人,我和哥哥過去調查過你,資料
里顯示你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混混,你是怎么做到把那么大的崇州市給統一的
“怎么統一崇州市的”梧桐這個問題瞬間難住了我,一直以來我都在拼了命的往前跑,但好像真的忘記自己是怎么跑的這么快的了,我眨巴兩下眼睛沉思了二三分鐘后,微笑說兄弟加運氣
“哦”梧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聲音很小的說,你和我哥哥的理解好像不一樣,我哥哥一直都說這個世界上兄弟是最沒有用的的一種社會關系,靠誰不如靠自己,自己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我點點調侃,所以他孤獨的像條狗。
梧桐掐著小蠻腰沖我嬌吼不許你這么說他,我哥哥是最棒的
我看的出來梧桐對閻王有意思,而且還帶點盲目的崇拜,那種感覺就好像小時候我們迷戀老師說的話一樣,感覺老師不管說什么,做什么都是對的。
我試探性的問了句,老妹兒,你們兄妹倆在天門什么地位將來有沒有可能成為一區龍頭到時候我好抱你倆大腿。
梧桐眨巴了兩只小眼睛,搖搖頭說“短時間內不可能的,首先我們沒有拜過香堂,其次現在天門幾區的大哥
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除非有老大退休,近期有想法退休的恐怕只有狗爺吧,但是狗爺的位置輪不上我們做啊。”
我皺著眉頭問,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你是”梧桐條件反射的說漏了嘴,緊跟著很可愛的“呸,呸”吐了兩口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天門的事情,你不要問我,我從來沒想過當什么龍頭。